木兰铺平生宣纸,择支羊毫,润水蘸墨,略思忖,着腕写下个”醉“字。
她有自个的如意算计,笔划愈多愈能体现运笔的笨拙,想必师傅沈大人看过,觉得孺子不可教,就此打消让她练字的念头也未可知。
一道暗影遮去半面烛火光阴,木兰鼻息处钻入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道。
用余光不落痕迹地微瞟,沈大人已立于桌案前,与她并肩靠得很近,背着手正细观那个”醉“字。
沈大人很高大,木兰只抵他胸处,如茕茕弱兔。
木兰呼吸倏得一窒,喉咙有些干哑,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朝旁挪了几步,拉开彼此些距离。
沈大人似乎并未察觉,正挑拣了支黑漆鎏金狼毫,摆正握笔姿势,微俯半身,悬肘数笔后,一个“醉“字跃然纸上,柔润雅致,写的十分好看。
都说字如其人,他却最是表里不一。
穿着文官常服斯文儒雅极了,谁又知官服下的身躯,怎生得令人眩目。。。。。。
真不该想那靡靡恍乱的画面,木兰只觉身子里,原是四散将熄未熄的火苗,又蹭的轰燃起,愈烧愈旺的劲儿,终会连成漫天大火,把她的三魂六魄全部焚烬。
她怎么荼糜癫狂都无谓,却万不能展露此人眼底。
心里终是害怕起来,木兰朝窗处惶惶望去,不知什么时候,一轮圆月光影已冷冷洒在棂格上,抖落皎洁清辉一片。
听得沈大人带笑在说:“你字写得不错,只是选用羊毫不对,应择兼毫。”他说着拈起一支递给木兰:“这种笔软毫为芯,硬毫长而覆在其上,写出的字柔中微刚,刚柔并济,运笔会自如许多。”
又让她再把”醉“字重写一遍。
木兰只觉自已是搬起石头砸自个的脚,什么不好挑,非挑个笔划忒多的”醉“字来写呢!
她把微颤的手藏至身后,并退数步,勉力镇定道:”天色已晚,且容学生先行告退。“
语毕匆作一揖,拔腿便朝门处欲走。
”慢着!“沈大人蹙眉,开口阻她:”做事岂能半途而废,我都不急,你急甚么?来再写一遍,我稍加指点,日后你练字方可容易许多。“
木兰再也无法,只得怏怏辄身重回桌案前。
抹去额前履的薄汗,晃晃头让自已清醒些,再深吸气,紧握洇饱墨汁的兼毫,提起下笔,一横一竖........。
“你这撇转飘浮,应该稍使些力道。”沈大人走到她身后说,未见起色,索性伸出右手,包裹住她握笔的手:“在竖顿欲弯处走笔要紧,愈出愈松........!“
木兰知道自已完了!
再也无法控制不去亲近他,柔弱的脊背一点点蹭,直至紧紧黏住沈棠温热起伏的胸膛,男人威凛阳刚的气息愈来愈浓烈,竟如陈年的老醋,直把她一身嫩骨给浸泡的,软懒的没型,简直酸死了。
沈大人突然不说话了,他不动声色的放开少年的手,不动声色的朝后退一步,怀中少年转身,紧跟一步,再退一步,再跟一步,他的脚触到官帽椅的边沿,索性坐了下来.
他倒要看看,这个少年到底意欲何为!
...............
修长带着薄茧的手指,从她脸上滑过,指尖上的凉薄,让木兰恍恍惚惚间,寻回一缕神智,她蓦然才发觉,眼前的情形有多糟糕。
沈大人闲懒的靠椅背而坐,噙着嘴角似笑非笑,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她恬不知廉耻的样子。
她正坐在那人结实的大腿上,两条纤长腿儿在他腰侧一摆一荡,胸口缠绕的布条一点一点崩裂开来,让她忍不住将身子挺了挺,咬着嘴唇似求他般:”你怎不把我使劲推开呢!这样对你我都好!“
”为何要推开?”
沈大人神色异常的和善,可眼眸里却冷若寒霜,语气更是淡漠极了:“花木兰,我倒要看看你能放浪至何等地步。“
这个人真是坏透了!
“你想看我放浪,好,做给你看就是。”
木兰意识又渐飘远,脑里混沌的很,只晓得水眼迷漓,朱红嘴儿微启,嗤嗤轻笑起来。
沈大人忽而有些怔忡,这样漂亮的少年,瞧那满脸的媚色,怎会比女子还迷人魂魄?!
就这半刻分神间,他陡然觉得胸前一凉,低头瞅去,脸色瞬间大变。
不知何时他身上的官服,衣襟由外至内被扒开来,这可恶的花木兰,那小嘴儿,何时俯上他胸膛的.......!
更令他惊异的是,那花木兰胸襟散乱,一道一道布条松落,竟然跃出玲珑有致,一对白嫩粉桃。
沈大人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少年行动诡异,原来是春心荡漾的美少女。
但见沈大人坐于椅中,腾出双手,食指和拇指捻着粉桃花蕊。
刺骨钻心,两道电流交相辉映。
花木兰背倚着,两手紧抠住桌沿边儿,似乎随时便会瘫软下去。
沈大人忽的将她整个拦腰抱起,轻轻松松的。小蛮腰竟然双手盈盈可握。
沈大人掀起木兰长裙。下面不知何时已经中空,只揽得湿津津一片 。
沈大人托起木兰,就要移花接木。
木兰惊见沈大人下体,青筋爆突,如小孩拳头一般粗细。吓得花心乱颤。
木兰百般挣扎不脱,小手都捶红了,也奈他不得,待力气用光了,他便沉沉低笑。
沈大人双手合十,托着木兰小蛮腰,一点一点顶进去。木兰疼得昏厥过去。
沈大人稍息片刻,便椿米一般夯击起来。
沈大人睚眦必报,方才她捶他有多凶,他就捶的她有多凶,那般狠劲儿,怎么让她疼怎么来。直捶得木兰翻江倒海,死去活来。
直椿得白米汤汤水水,汩汩而出。
为练一个醉字,米兰也是醉了!
.............
喘息声!呻吟声!绵绵不绝!
月光洁白无瑕,铺满了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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