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久小说网

柳暗花明(3~4)

九久小说网 2022-10-18 21:10 出处:网络 作者:冰心编辑:@春色满园
  (3)  这几天,美艳的柯家二太太柳娇,朝夕与爱儿子文厮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俏婢阿敏,穿插在两母子之间,更增加不少情趣。  有时,顽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钻的花样,害得二娘柳娇,含羞带愧的,只有勉
  (3)
  这几天,美艳的柯家二太太柳娇,朝夕与爱儿子文厮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俏婢阿敏,穿插在两母子之间,更增加不少情趣。
  有时,顽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钻的花样,害得二娘柳娇,含羞带愧的,只有勉强应承着他。
  可是,不一刻工夫,更新颖稀奇古怪的玩艺儿,又被他发明问市了,真是使她哭笑不得,弃之不忍,就之可羞,心裏好生为难。
  记得前几天,子文提早放学回家,一进门就拉着柳娇,一定要她陪着到花园去游泳。
  天气也实在太热了,虽然是夏尽秋初的季节,但太阳却仍在盛气凌人的撑着淫威。
  柳娇在家裏闷了一整天,实在也很想活动活动,就半责半就地答应了他,刚想回房换上游泳衣,可是子文已经等不及地拉着她就往外跑。
  「唉!文儿,妈还没穿游泳衣呢!」
  「算了吧!反正家裏又没外人,光着岂不更好!」
  身边的阿敏,这几天虽已对二太太与少爷亲热的行动,司空见惯,但也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
  边奔边跑的到了游泳池畔,娇柔的柳娇,还没喘过气来,已被子文三两下地脱了个精光。
  自己也脱了衣服,伸手紧紧抱着二娘,一阵猛吻。
  「唉!这孩子,妈被…被你吻死啦!快…快鬆手叫妈喘…喘气。」
  「妈也是的!人家抱紧妳,就要喘气啦、窒死啦!等不理妳时,又嗲声嗲气地,缠着人家把妳紧紧抱住,真是善变!」
  「呸!小鬼!那时候…那时候…」
  柳娇真有点说不出口,索性往子文的怀裏一冲,「扑通!」一声,齐齐跌落在池子裏。
  两人依然不断地调笑着,平静的一池碧水,兴起一片水花,无风之浪,打在池边的磁砖上,「沙!吵!」作响。
  「好文儿!哎呀!咕!…」
  「哈哈…妈怎么喜欢喝鲜泡汽水呀?」
  「呸!你要把妈溺死才高兴是吧?」
  「妈妳别生气,我给妳放水好吧?」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之声,娇媚的她,被这淘气的大儿子,挖弄得弯着柳腰,屁股没命地扭避着他那顽皮的手指。
  这那是在游泳!简直是在作「鸳鸯戏水」呀!当柳娇挣扎着爬上岸时,早已被逗弄得,气喘喘酸懒懒地,站立不住了。
  池边深蓝色的磁砖,被太阳光晒得发烫,柳娇横陈地躺在上面,不但没觉得热,反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因为她的心火的温度,比磁砖还高得多呢!
  子文机敏地伏在她的身上,吻住她两片发烫的樱唇,手指捏弄着高耸的乳峰。
  没生过孩子的柳娇,双乳又硬又大,经他连捻带捏,弄得她淫性大发,呼吸更加急促。
  子文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轻拂着她湿淋淋的阴毛,时而指尖停在阴核上,缓慢地转动着。
  「啊…好文儿…亲亲…妈要你…」
  「二妈!你舒服吧!」
  「唔!难受死啦!好亲亲,乖文儿!快…快插妈的小穴吧!」
  当二妈淫浪地央求着,他才含笑的提起阳具,往阴户裏插进去,接连几天的交合,使他对二妈完全了解,知道这女人,淫火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就会「啊…亲亲…啊…」。
  不待子文发动攻击,柳娇已採取主动,扭腰挺臀地拼命摆动往上挺。
  子文灵机一动,将二妈柳腰抱紧,向左一滚,翻了个身,变成「颠倒乾坤」的式样。
  柳娇「嗯!」了一声,初时尚叫缠着他不依,到后来,终被慾火烧的,奋不顾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冲着、压着、扭摆着。
  知情识趣的阿敏,见两人晒在阳光下交欢,唯恐将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肤晒黑,轻悄悄地代他们支起一把帆布伞。
  「阿敏,来帮二妈推推屁股吧!」
  子文见阿敏红着脸,转身要走,忙打趣着。
  「呸!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春梅!」
  说罢,像一股青烟似的跑开。
  只羞得柳娇伏在子文身上,酥胸忐忑地跳个不停。
  「看!都是你坏,阿敏将妈比成淫蕩的潘金莲啦!」
  又是一阵子文得意的哈哈笑声。
  ※※※
  这天,柳娇闲来无事,坐在客厅裏,焦急地等待着子文放学回家。
  不时抬起粉首,朝着时钟看,神情很是不安。
  鬼灵精的阿敏,看在眼裏,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二太太!您别急呀!就快回来啦!嘻嘻!」
  「呸!鬼丫头,发浪了是不是!等少爷回来,要他狠狠地给妳插插!」
  「哎呀!二太太!我可比不了您,昨儿个跟少爷游泳,结果游到岸上来啦!看您浪的那付模样!嘻嘻!」
  「小鬼!看我不拧妳!」
  柳娇紧追着,阿敏边躲边嘻嘻叫着道:「二太太的蛙式游泳,真是高明,才好看哩!嘻嘻!」
  柳娇的腿长,几步就将阿敏捉住,拧着她的屁股不饶,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
  「怎么!二妈可是等不及啦,要从阿敏身上煞痒。」
  「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着你给她插呢!」
  「哈哈!二妈妳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么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这骚丫头,给妈解恨!」
  「那…妳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妳可别求我!」
  说罢!一把将阿敏抱在怀裏道:「来!阿敏,二妈说妳等不及了,待少爷好好给妳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
  嘴上虽然讲得硬,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毛葺葺的地毡,刺激得她那身嫩软的皮肤,奇痒难耐。
  子文把嘴凑过去,拼命吮着她的奶头。
  「啊…少爷…好难过呀!」
  她紧张浑身扭动,呼吸渐趋急促,子文的阳具,已经硬硬地翘起,捉住阿敏的手,使她握住。
  阿敏斜眸一看,几乎吓了一跳,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鸡巴,还要粗大,不禁又怕又喜。
  「少爷!您…您可要慢慢来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经不起呢!」
  「哟!怎么现在就求饶啦!早了点吧?嘻嘻。」
  站着观战的柳娇,笑嘻嘻地开口调侃着。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态,不禁好笑,心想妳现在可倒轻鬆,等会要妳好看,随不再理她,伏身在阿敏身上,用手指将阴唇分开,大龟头对準狭小的阴户,试着往裏插。
  刚插不到一半,阿敏已觉得阴道疼痛欲裂,颤声叫道:「啊!慢点!啊…痛…痛死我啦!哎呀…轻轻的…」
  子文体贴地,缓缓地用小半根阳具,在小洞口裏一进一出的抽送,两手轻捻着发硬的乳尖,希能藉以增加她的淫兴。
  「哟!瞒温柔嘛!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见子文对待阿敏,竟然如此体贴,心裏多少有点酸溜溜地。
  子文「哼!」了一声,心想等着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敏,经子文一阵逗弄,淫水流出不少,阴户也感得滑润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启齿相求,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裏发出一两声淫蕩的哼声。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阴户也比较紧,整个阳具被两片大阴唇,包得紧紧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听了哼声,知道她的性慾已起,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于是,不管她痛不痛,拼命抽插起来。
  「啊…哎呀…哎呀…唔…」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乐。
  「哎呀…少爷你…你用点劲!我…裏面好痒呀!」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着,下体淫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阳具抽插的「滋!滋!」出声。
  阿敏更加淫浪了,拼命地扭腰挺臀的,口裏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好像偷儿般,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儿轻轻地,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阴道口上挖弄着。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丢…唔…美死了…唔…」
  阴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阳具舒适无比,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
  一股浓热的淫水,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将热辣辣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精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裏,找着一根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拼命在三角裤裏猛掏着。
  子文上前,一把将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鬆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阿敏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将柳娇的衣扣解开,两只雪白的乳房,脱颖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撚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裤裏挖弄着,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放蕩已极,在扭着、摆着、抛着、叫着,甚至哭着、喊着。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柳娇早已洩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想到方才的放蕩姿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髮,低低垂下,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娇润欲滴的脸孔,完全显露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春情慾火,已如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性慾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艳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裏,被慾火烧的浪水横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裏,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态,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讲到得意之处,满天口水喷飞。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妳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么?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妳都不知道?」
  「…」
  「讲了半天,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
  「什么!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妳别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态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淫虐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裏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係所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弄得浑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乳的时候,乳头不放在嘴裏,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
  「对!对!妳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随即嘻皮笑脸,学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着,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妳…妳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裏亲热起来,也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敏放水,谁知阿敏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让阿敏给她捶背。
  「哎呀!妳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妳费心啦!」
  说罢学着阿敏的动作,轻轻的捶着。
  「二妈!妳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听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敏,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妳的骨头揉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髒?」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裤脱光。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发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阴户,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阴唇,随着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阴核,嫣红光亮,娇嫩欲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肉紧地嚥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阴户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将自己的私阴,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裏。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着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嘻笑着道:「二太太,我是帮妳忙啊!可别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裏「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敏,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态,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阴户,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慾火强烈地燃烧着。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阴户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慾火发洩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阴户裏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裏,又被他吃到肚子裏。
  浓浓的淫水,淫蕩的叫着,更刺激着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抱得更紧,拼命在阴户四处吻着、吸着。
  弄得柳娇,颤着、扭着,眉眼紧皱着、牙齿吱吱地咬着,二手在子文头上按着、浪叫着,淫蕩嗲气地叫着,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呀…妈的阴核…痛…唔…」
  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敏,看得两腿发软,情慾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挖弄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儿…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丢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裏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嚥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翘着雪白肥大的屁股,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
  (4)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週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裏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裏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裏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裏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準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着一桌佳餚,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裏,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洩了身子后,回到家裏,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裏,把在咖啡室裏,无法发洩而準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淫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裏,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濛濛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裏闷得有点发慌,柯府裏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么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洩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裏。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着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裏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慾火高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洩了精,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裏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妳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妳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裏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裏,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蕩着,思索着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鬆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裏。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裏,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係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裏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妳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捨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捨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妳美,我发誓妳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妳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裏,子文由于心裏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裏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鬆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蹤,但一提起笔来,肚子裏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週,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裏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鬆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妳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妳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僕,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慾火无从发洩,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慾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瞇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裏呢?
  「小洪妈!妳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妳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裏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户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户裏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裏「咕!咕!」出声,淫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妳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妳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妳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妳绑住,让妳不致扭摆,妳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捨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裏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裏。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裏反露出来的阴户,黑黑的阴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裏透黑的阴缝裏,溢满了骚水,那黑裏透红的小屁股,正在一张一闭地微动着。
  子文的俊脸上,露出一丝少见的微笑,把裤子脱掉,七寸余长的阳具,稳稳地竖立起来。
  「好少爷!这回看你的了,可要痛快点啊!」
  子文应了一声,把她的阴唇分开,龟头扶到洞口,往裏一送,「滋!」地一声,全根尽没。
  「唔…亲亲…太舒服了…」
  子文把阳具转了两转,磨得小洪妈心发颤的喊道:「大鸡巴达达…亲爹…别转了…快狠狠地插吧…把小浪穴插死吧…哟…亲达达…再用力…唔…」
  淫蕩的狂语,迫使子文猛抽狂插,插得小洪妈更是喊声连天。
  「哎呀…小骚穴一个人的亲…亲爹爹…小骚穴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穿啦…哎呀…这一下直插到妹妹的小肚子裏去啦…亲达达你就用劲插吧…把小穴的骚水都插乾吧…」
  小洪妈因全身被绑,已无法与子文配合,屁股拼命地想扭,可惜又被子文紧紧抱住,只好浪浪地喊着。
  谁知突然「滋!」的一声,子文将阳具拔出,淫水也随着向外直流,子文忙用手接着,往小屁眼上涂抹着。
  「亲爹爹!你…你快来呀!涂后边干么?」
  子文不理她依然把从穴内流出的淫水,往屁眼上擦,等擦得屁眼已滑润无比,龟头对準屁眼,用力猛地一挺,阳具已经插进三寸有余。
  「哎呀…痛死我了…少爷…你搞错啦!那是屁眼啊!」
  子文再接再励地,又是一挺,只痛得小洪妈的屁眼,如爆裂般,痛彻心底!忙央求道:「好少爷!那屁眼不能插呀!痛死我了,哎呀…亲爹爹…饶了我吧…小屁眼痛死啦…」
  子文还是不理,且觉得自己的阳具,被小屁眼紧紧地含着,抽送起来,畅快无比,怎捨得罢手。
  渐渐地越抽越急,越插越狠,只痛得小洪妈,满脸眼泪纵横,哇哇哭着、叫着、喊着,求甚至于骂着。
  可是子文却依然狂抽猛插着,速度有增无减,渐渐地,小洪妈也平静下来,痛得已趋于麻木。
  她舒眉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少爷真坏死了,害唔…害得人家痛得死去活来,却理也不理!」
  子文见她已不再喊叫,偏头朝她看了一眼。
  只见她脸上湿淋淋地,分不清是泪是汗,黑黑地墨脸,露出一片苍白之色,大大的嘴唇已被牙齿咬得流出了几滴血珠,知道已整得她差不多了,更加卖劲地抽插起来。
  小洪妈见他插得越来越快,生怕他洩在后面,前面那奇痒酸麻的洞,将无法善后了,忙央求道:「好少爷……求求你,千万别出在后面,留几下给小穴杀杀痒吧!」
  子文越来越快,插到最后,两手使劲地把小洪妈厚厚的臀肉,紧紧拧住。
  「哎呀…少爷…少爷…别洩在后面…别…呀…」
  一阵浓浓的阳精,火热地灌到小洪妈的大肠裏。
  可怜的小洪妈,空虚、失望、痛苦齐袭心头,忍不住地又哇的一声,大哭出声来。
  子文已然怨气全消,对小洪妈的报复,觉得太过份了,心里不由一阵惭愧,声音中充满歉意地道:「小洪妈!妳别哭,等少爷给妳挖挖可好?」
  「好!好!好少爷!快点狠狠地给小穴挖挖吧!」
  子文不敢放开她,唯恐她纠缠着自己不放,只好狠狠地挖着,听着那已提不起他兴趣的浪叫,心裏盘算着脱身之计,突然,他弯腰叫道:「哎呀!我肚子好痛呀!小洪妈便所在那儿?我去去就来。」
  小洪妈真被他逗弄得哭笑不得,无可奈何地道:「就在后面右角上,可要快点回来呀!妹妹实在煞不住痒呢!」
  子文转身,急步出房,反手把门带上。
  看看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离最后班车发车的时间,还有几分钟,赶紧走到值班女中面前,急急拜託道:「喂!麻烦妳到裏边瞧瞧,小洪妈病啦!」
  说罢,一脚走出大门,头也不回地朝火车站飞步跑去。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