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奴家
2006/2/14发表于龙门客栈
排版：淫风破浪
一
兰桂芳不是不夜天。
九七吧的老闆娘亲自递上「一品脱杯」麒麟生啤，对我说︰
「小张，这是全场的last call。」
「噢，那么晚了？」
「不是晚，而天快天亮。最后一杯，酒保要下班，恕不招呼了。」
「谢谢你，阿美，喝完这杯就走。」
「不是要赶你走，而是不想你喝得太醉。你没事吗？最近不见安妮。她可好
吗？」
「不知道。」我捧着酒杯，没答话。
老闆娘江湖阅历甚丰，很会跟客人打关係。那么多酒吧，我从来只光顾她，
不单是她待客慇勤，而且让人觉得是她的老朋友。她自己调了一杯酒，坐在我身
旁，陪我喝。她说︰
「我多事了，只因为你们是熟客，把你们当做朋友了。请你不要介意，多事
问一句，好几个礼拜了，都只见你一个人来喝闷酒。是不是吵了架？」
我说，大概是这样。
「女人很容易哄的。说几句好话，就没事了。」
「老闆娘，不瞒你说，我们分手了。」
「不可以挽回吗？」
「没有转圜余地了。」
「都这么多年了，有夫妻相，感情也很好，人人都羡慕，这样子就散了，太
可惜……」
我摇摇头，长歎一声。举起酒杯，对老闆娘说，为我们的友谊乾此杯。仰起
脖子，把满杯苦酒一口气灌到肚子里，溢出来的泡泡，沾湿了领带、衣襟。放下
一张大钞压在啤酒杯下，就离座。
她说︰「要替你叫部街车送你回家吗？」
向老闆娘挥挥手，说︰「不用了。没告诉你，我没家可归了。」
老闆娘说︰「如果你没地方去，可以来我处聊聊。」
「心领了，改天罢。我想到海边兜兜风。」
在下坡路上蹒跚，歪歪斜斜的走路，漫无目的的前行。两个巡警看见我，问
我要不要帮忙，我说，我胡乱说家在附近，不必劳烦。
街上没有人没有车，是个睡了的城。头有点昏，手机来了一个短讯，是安妮
送过来的。心里的吊桶七上八落。
「如果未睡，过来我这边。」
那是什么意思？她是不说，我可以再次上她的床和她做爱。还是要和我相对
无言，直至天明？
搬出来了，就不要回去。回去见到她，怕自惭形秽，怕触景伤情，怕对辜负
了的人。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彷彿听她在我耳边说。她对我一次又一次的质问。
我知道，我在乎她。她也知道。我想过和她不顾一切，you and me against
the world ，去寻求我们的幸福。但是我没有勇气让我们的爱情开花结果，去承
担一切。她要的幸福，不是我能给予的。
抬头一看，刚巧一部夜更的士停在我面前。司机探出头来问，要车吗？
我跳上了车，回到那个曾经是我的家的地方。
二
安妮穿着睡袍打开门。
在我朦胧的眼底，看得见她内里真空，身材永远是那么诱人。
「不给你短讯就不来。」
「怕碰见他。」
「你告诉我你吃醋了。」打量了我一下。
「夜半时份，看见我醉醺醺的来找你，他心裏会有什么想法？」
「你不喝醉可以吗？看你，把酒都倒在衣服上，弄湿了。」
她替我除去上衣，她解我领带时。她的手碰到我的手，好像触电一样，我抓
住她，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强吻了她。
她先让我吻了，然后挣开，错过脸，说，不要，不要这样。
我不该吻她，她快嫁给别人了。
她没作声，把我的上衣带进睡房，拿了个衣架子挂起。我跟上去，再说一遍
对不起。
「安妮，一切的错误和对你的伤害都是由我造成的。」我说。
「哥，你就是懂得说对不起。别的话不会说。」
「我……」我拉住她的手，满心歉疚。安妮，你明白吗？我能说什么？能做
什么？
她仰起脸，看进我的眼里。抚摸我的鬍鬚渣子。
「看你，又没刮鬍子了。不知道会刺得人很痛的。」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以后没有机会给你用鬍鬚剌我。接吻而没有给鬍鬚喳子刺
痛的感觉，会叫我失落。」她踮起脚尖，勾住我的脖子，把脸颊抵住我的嘴巴，
像只小猫咪一来一回地厮磨。
她的小嘴来索吻。我给了她。我知道她忘不了我。那么多年的爱恋，焉能一
下子忘记呢？
两手腾出来，揭起裙子，捧起她光着的小屁股蛋儿来揉搓。她没抗拒，就把
睡袍由下而上，从头顶揭起，赤露了一个禁忌的肉体，两个高耸的乳峰和一撮耻
毛，像微风拂过的树叶，微微颤动。
这个身体不属于我的，我将会以哥哥的身份把她带进教堂，交给别人。我曾
经和她声泪俱下的说过再见，我们再不是情人了。我们以后只能是兄妹。我们根
本就是亲兄妹。既不是情人，却把她脱光，并且接吻和爱抚，有点说不过去。但
摸她的屁股的习惯改不了。而她的裸体，我实在忘怀不了，那给我爱着，让我做
爱的感觉，是如斯的甜蜜和满足。她不反对，想多看一遭，多摸一遍。
不过，是我亲手放弃的，亲口说，我要把她交出去，因为我不能给她一个将
来。为了一个禁忌，一道规条。
可是安妮的衣服一给脱了，我们的嘴唇甫相触，念一百遍《心经》也不能制
止我的鸡巴勃起。
我扑过去，和她拥吻，倒在沙发上，把她的裸体每一寸肌肤，和大腿之间那
个小洞口每一道摺缝儿都仔细抚摸过，不能罢休。
她的肌肤给我摩擦得熨热着火，阴唇在我指尖挑逗而湿润胀大，乳蒂更硬得
如可摘下来果实。
那是做爱的前奏，她不反对，我的裤头不知是谁解下的，我勃起的东西抵住
她的大腿乱捣，她在乱闪，却没有推开我。我知道她依然爱我。
不同的事，我们己经分手。我们难解难分，还是要分开。我搬出去，回复了
兄妹的关係，但是又做起爱来。就像从前，做过的千百次的爱一样。
我对安妮说，让我们做最后一个爱。虽然，我曾经向她说过多少分手，说过
多少遍同样的话。这一次，是真的，她将要步入教堂。新郎不能是我，只因为我
没勇气去承担后果。
我看见她眼角看稍间那难忍不捨的神情，我把她放低在床上，下身一挺，与
她相持片刻，她的关口就打开了。拿手下去，把住我就往里面带进去。她身子摇
晃，两腿把我绕紧。我抽了一口气，就一插到底。她两眼朝天，娇呼一声，就闭
上来。我己全根没入，和她一起一伏的，再次作起爱来……
我一面对安妮说，对不起，我仍然爱你。心裏一面骂自己，为什么说要放下
她，却放不下。
安妮说︰「哥，我知道。」
三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亲密的恋人？甚至上床做起爱来？
对我来说，如果不能爱她，是我毕生最大的痛苦。我认为爱她是我的天职，
上帝派她来让我保护，叫她快乐是我的责任。
在我的感觉裏，安妮是为我而生的。从有记忆开始，当我替安妮换尿布时，
她对着我笑，我就觉得她是属于我的。小男孩子抱着妹妹把她当做布娃娃不肯放
手，天下那会有回事？如果我告诉别人，我对妹妺有那种微妙的感觉，会给人嘲
笑和鄙视的。但是，有安妮在我身边，我心就稳当时。
在成长的路上，安妮的手一直和我相牵，与我愈靠愈近。我替她背书包上学，
替她写作业。自小，我就喜欢带她到麦当劳喝汽水，一杯汽水两根吸管一起喝，
看着她兮兮的对我笑。直至有一天，当我看着她的时候，不再笑了，忽然垂下眼
来，要摆脱我的目光。
一种奇妙的化学作用，己经在我们之间酝酿。
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不过觉得我今天好像有异样。是的，我看见我那
个天真无邪的小妹妹发现男生盯住她的时候，会害羞。
安妮愈懂事，愈倚赖着我。我每天都掂量着她，期待着每一天，我们能走近
一些。青春的岁月，是充满着好奇和幻想，特别是对女孩子的身体的变化。安妮
妸娜的身段，一天一天的长起来。我们两手相牵时，会释出一股热力，教我掌心
冒汗。安妮挨近我，会教我心跳加速。
我和安妮憧憬着一个只有我们的世界，觉得只要我们在一块儿，就会快乐。
我们不问理由，牵着手向着一个未知的未来前行，在人海中，投下一对自己看不
到的爱侣的身影。我们完全在不在乎别人怎样看我们，我只看见安妮，她是我最
宝贵的，是我的一切，我这样告诉过她。安妮可能还能明白爱情是什么东西，我
懂得的不比她多到那裏。兄妹能否相爱，对我们无关重要，因为事实上，我们早
已经心心相印了。
爱上了妹妹，是一种被裁判为离经叛道的爱。
我原不晓得，我们之间容不下第三者。当同学和朋友们都各找恋爱对象的时
候，我身边只有她。在这熙熙攘攘的世界，我只关心着她一个，只能爱她一个。
最后，终于明白我们相爱的方式，与兄妹之爱亲情歧异，并不容许的时候，
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不愿回头。我们乾柴烈火，点起了的性慾之火，谁能扑
灭？
中学毕业的那一年暑假，与同学们在离岛长洲渡假。与我同去的，是安妮。
这是我等待多年，第一个和她一起外宿的最佳藉口。同班同学有几对恋人，都公
开了恋情，双双对对地挽手同行，甚至要同睡。安妮她从来与我形影不离，同学
们都看惯了我们这「兄妹情侣」搭档。我们两个睡在一起，不需要解释，
当安妮在海滩上穿着比坚尼泳衣从更衣室走出来，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忽然破
蛹而出，现出少女的身段和美态，向我走过来。男生们眼前一亮，目光都聚焦在
她身上。她却和他们擦肩而过，一头扑进碧波海浪里。
我为了她这个身影着了迷。在碧波里寻她，找着她。当她从水里冒出头来，
甩一甩头髮，看见我就在她面前，对着她傻笑，她就环抱着我的腰。我捧住她的
屁股，对也一样的傻笑。海滩上的人群彷彿都立时消失了，天空海阔，只有我们
两兄妹，从来都没有分离过。三生注定，我们做成兄妹，为要我们走在一起。
我告诉这个世界，我已爱上了我的妹妹。我疯狂地迷恋着她，甚至崇拜她。
我们离了人群，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令到对她有兴趣的男生们都不能靠近
她一步，而对我暗暗倾慕的女生，为她而呷尽乾醋。然后，是窃窃私语，但是，
他们评论早就不理会了。因为我们已活在另一个世界，亲情和爱恋之间一个糢糊
的世界。
在我眼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安妮。在众多争妍斗丽的生女之中，安妮像一
朵出水芙蓉。我愿意只为她活，活着的目的是爱她。我每早上来，第一个念头是
看见她，我不能想像，没有她我的日子怎样过。
不知道是我们离开了人群，还是人群远离了我们。我的眼裏看不见别人，只
有安妮一个。而她总是愿意偎依在我身边，我们泡在海水中，随潮水漂到海中，
爬上浮台上。我们并肩而坐，腿垂下泡在水中，踢起浪花。她的眼是看着远远的
那方，朝水平线看过去，在她天真漫烂的脸上，趁她一个不留神，凑近去。我沈
重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没有了，胸前起伏着，等候我吻下
去。她接受了。然后，她带娇羞把头儿埋在我胸襟。吻了之后，有点惧怕，恐怕
自己做错了。恐怕她年纪太小了。忽然，她仰脸，回我一个轻轻的吻，脱离我的
怀抱，扑通跳着水裏，在海的深处，潜没了……
我赶快扑进海裏，去找她。她忽然从水裏冒出来，在我面前。我拥着她，因
为不能失去她。在碧波中，载浮载沈，脸贴着脸，心连着心，不能分开。太快乐
了，太浪漫了，忘记了时刻，误了归程。
同行的人不理会我们，下了我们两个登船去了。
我们目送最后一班渡轮离开码头，渐渐远去。
我对安妮说︰船开了，他们都走了，剩下我们两个，怎办？
她说，你说怎办就怎办。
于的，这个岛上，彷彿只有我们两个人。安妮把她的手交在我手中，我牵着
她，慢慢的走。这个岛上，这个晚上，没有人打扰我们了，都是我们的。我们将
会怎样度过这个晚上？
牵着手在海滩上漫步，有一种情侣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们在海堤一个角
落禁不住拥抱，依偎着。
那是个一生不能忘记的晚上，我们觉得从来没有那么亲近，。安妮一直默默
无言，只让天空的星星和海风替她倾诉着对我的依靠。
海风吹拂，夜已深，有点凉意。我以身体温暖着她。我指向遥远彼岸的灯火
对她说，我们的家在海岸那边。海浪和月色是浪漫的，不是个经意的安排，却是
个我为我们的相处想寻找的一种情调。
皎洁的月色下，她清汤挂脸的轮廓很清纯，很美。
我以指尖轻扫她的小唇儿。她的下巴不停地和我下颌相抵。
她说︰「哥，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有些事情会发生了。」
「什么事情？」
「你看着我的样子……」
「我很凶吗？」
「你会告诉我，那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
「人家不懂得怎样说。你老是那么盯着人家，很羞的。叫人家不敢看你。你
是哥哥嘛，有事情为什么不对人说，反而要人家说的？」
我已吻了她。还要说些什么？我其实不懂得说，愈说愈糊涂。
如果不是她问起，也许我不会说出对她的爱意。
我说︰「我说了，你不要跑掉。」其实我正把她的身体挤压在我胸怀里，她
那里能跑掉。」
「哥，你快说吧？」
「安妮，妳听着，我很爱妳。」
安妮的脸上已一片红晕，她的头垂得很低，避开我愈凑愈近的脸。她给了我
一大片空白的时间，等待我继续说下去，而我的心加速跳动，心手冒汗，结结巴
巴的说︰
「我想你明白，我爱你，希望永远一起。你愿意接受吗？」
难为情啊，叫安妮怎样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提起她的脸，对她说，安妮，来
到这个岛上，发现了如果我不是你哥哥，是别的男生，我们就可以拍拖，多婇啊。」
「哥……你欺负人家。」
「谁欺负你。如果你愿意，从现在开始，我们试一试拍拖，好不好？给我一
个机会去爱你。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们就分手。你会吗？」
她说︰「你不是己经很爱我吗？」
「但是，总觉得爱妳不够，想爱妳多一些，和妳更亲密。」
「我们不是很亲密吗？」
「是的。我们很亲密了。你能告诉我，你愿意哥哥当你的男朋友，和哥哥拍
拖吗？」
那么直截地示爱，我以为安妮会受不住。一方面是她年纪尚小，不会明白恋
爱是什么一回事吗？还有，她是我的妹妹。啊﹗这是一时冲动吗？我也管不了。
一切都好像为这一刻而安排的。眼前我的恋人，是和我一起长大，打过架，吵过
架的妹妹，现在开始，我们会越过一道界线，像情人般走在一起，情境有如做梦。
我从来没见过安妮如此的害羞，在我耳畔轻轻的说，人家不知道啊﹗
「安妮，妳知道的。你知道我爱你。妳呢？妳爱我吗？」
「哥，我也爱妳。其实我最害怕的，是你不再爱我。」
原来道明过爱意，是一种突破，令我们马上觉得种份外亲密。我们的心房此
起彼落，卜卜地跳。火从我们的四片唇儿点燃，把我们全身烧得通透。那是一种
很奇怪的感觉。
初吻就是这样甜蜜，并惊惶，我知道这一吻之后，安妮就真正属于我了。她
湿润的小嘴儿是什么滋味的，我一早就想尝一尝，一定会很甜蜜，因为我们同吃
冰棒时，我舔一口她舔一口，那冰棒特别好味道。
兄妹不能如此情吻，只有情人才这样以吻需索着爱情。搂着她的腰，愈吻愈
深。在我怀中，让我深深吻着的，是我爱慕的女孩子。我合上眼睛不敢看我吻着
的是谁。和她四唇交接，舌尖互缠，接吻的艺术彷彿与生俱来。我们吻得很生涩，
但很陶醉。我们都沉迷在一种梦幻似的感觉之中，无以名状。
这个时刻世界停顿了，接过吻后，她的脸在我怀里埋得更深，遮掩红晕。当
她眼睛张开，羞怯地低下头时，我差不多可以确定，我这就叫做恋爱，我们兄妹，
真的恋爱了。我可以这样爱着她，触摸她的身体，让她投靠我，随着我摆布。
沙滩上，一对一对的恋人交缠着，热吻着。我们是其中一对，定情在今夜的
月下。
我们可以整夜在沙滩上接吻，也不厌倦。那是极为新鲜剌激的。但初吻燃起
的慾火，催促和她有更亲密的接触，就在这个神祕的晚上。渡假屋会是个合适的
地方，让这堆火焰温暖着我们彼此的身体。管理人端详我们一番，一对未成年的
情侣，会带给她麻烦，但我们在这里住过一个礼拜，认得我们，反正仍有空房，
通融我们过一夜。
多少个少男少女在这些渡假屋初试云雨。上床的时候，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我在她眼前脱去牛仔裤和Ｔ恤，安妮的脸又红了，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尽在不
言中的期待下，进入这个听到海涛声的房间里。
我坦蕩蕩的坐在她身旁，轻抚她的脸。情慾汹涌，如窗外的浪潮。她含羞答
答的也褪下裤衩，与我并头而睡。我和她，只是接吻。她的舌尖撩起我的慾望。
我揭起她的Ｔ恤，没戴乳罩。我一早就知道，自她泳罢更衣后，她两颗乳尖就挺
起。而我也有意无意间，抚拂过那诱人的两点，正在发育，微微隆起，但是，我
已能看见在未来的日子里，她的乳房能在我不住的挤捏而饱满。
我只揉搓几下，她已呼痛。是娇嫩的乳房，在发育时期的绷紧和痛楚。我把
她的小裤拉下一点，抚摸她的小臀儿，并游到小屄时，她有点儿害怕。
我说，只是看看。都把她的小内裤褪到膝头以下，分开她的大腿，翻开小阴
唇，看一看里面的摺儿和嫩肉。她有点紧张，和娇羞，不住闪躲。我在外面用指
头轻轻的拂抚一会儿，吻了一吻。她打了个哆嗦。
这是一种令我自己也心寒的肉帛相见。很久没有彼此赤露相对，自从母亲发
现让我和妹妹共浴时我的那个小东西会勃起之后，我们之间就给划上一条界线。
我那东西整个晚上，自我初吻她，就翘起来，我抱紧她，不让她看见那粗大
的东西在空中挥舞的样子。她会受惊。我只是在和她的阴唇轻轻接触，告诉她，
如果害怕，不要看。
在微弱的床头灯下，我们探索彼此的身体。她不敢看我，仍要看我。我那个
东西露了出来，她就害怕起来。
她挪手下去，似是要触摸我那话儿，却又缩回去。
我追上她闪缩的手，把住她，引她慢慢地，碰触那形貌坚硬，却是对她温柔
的东西。我们若真的相爱，无可避免，她要把身子交给我，换取这东西支付的爱
情。
我曾听过，或在电影上看过，作爱要完全赤裸。但我们或许不必，因为我的
性慾已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或者，让安妮渐渐适应我们恋人的生活。总之，
很多种思想在我脑海中掠过，要或不要脱光她。
终于，我没有让安妮完全脱光，因为我爱她，让她的小裤裤只褪到膝下，把
她的小屁股拿在手里。幻想着她一对乳房会长到像这两片小屁股蛋儿一般结实，
浑圆。我让她的小手轻轻碰触我的东西，并以不能置信的自制能力，忍住不洩，
证明我是个负责任的哥哥。在阴道口就止步，不再进入。其实我比安妮更害怕，
万一她有了孩子。
爱抚她的纤小的尚待发育的身体，她的耻毛还未长得浓密，或者根本就是稀
疏的。我在盘算，应该和她做爱吗？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我憧憬着未来，会有许
多和安妮恋爱的甜蜜时光。我会令她快乐，并且感受到被爱着的滋味。我将会如
何爱她？肉体有亲密的接触，甚至是做爱，这都是我期望的，渴想的。甚至，在
这个表露爱意的晚上，我已经把我挺立刚硬的东西，扺着她的大腿，让她知道，
我对她有这种慾念，我身上实在有个需要。
安妮已经不设防了，我在想，这是个适合和她做爱的时候。我们成为情侣了。
安妮年纪太小了，是吗？我们能结婚吗？我们的恋情要瞒着家人吗？我都不管了。
我就是爱上了她，愿意和她这样的相爱着。
终于没有进到她颤动着的身体。我和她的大腿磨擦着，在那裏我第一次向一
个真实的女孩子的身体射出精液。那已经够剌激了。完事后，在一「榻」糊涂中，
我后悔了。我没有为我在安妮身上挑逗起来的情慾负责。
我得承认，我仍未有胆量去和安妮试那云雨情。
我才刚满十七，而她还不到十三岁。
四、
一个漫长的暑假，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一家名校的大学预科班取录了我，我
的同学各奔前程。夏天，是个谈恋爱的好季节，在不用上学的时光中，我和安妮
并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去拍拖，每天我们都在一起，做着情侣会做的事。安妮是个
怀春的女孩，享受着她的身体给常常爱抚的的感觉。她忽然长高了几公分，多余
的脂肪消失了。她的乳房，每天接受我给她爱抚，每天都发觉丰满了一些。她有
理由去添置一些把她少女身材显露出来的新衣。连她那常惹起我遐思的三角地带，
可能沾了我的精液，长得又软又密。
我不能光顾着自己射精，而不理会她受到爱抚所剌激的性慾。或者，我没
法了限制我的手指只拨弄她的阴唇，而不插进去，探索那神袐的阴蒂之所在。我
并不确定我找到了没有，但安妮反应，让我觉得她十分性感，于是，我就一边用
手指头和她做爱，一边抵住她的大腿，磨练我的那话儿的忍耐。我们的体温都上
升至灼热，安妮的乳头坚硬得令我也不相信。我听到她喘气嘘嘘，她两臂与我紧
缠着我，两腿夹紧的一刻，我就射了。不过，仍是手指插入，体外射精。
待续
2006/2/14发表于龙门客栈
排版：淫风破浪
一
兰桂芳不是不夜天。
九七吧的老闆娘亲自递上「一品脱杯」麒麟生啤，对我说︰
「小张，这是全场的last call。」
「噢，那么晚了？」
「不是晚，而天快天亮。最后一杯，酒保要下班，恕不招呼了。」
「谢谢你，阿美，喝完这杯就走。」
「不是要赶你走，而是不想你喝得太醉。你没事吗？最近不见安妮。她可好
吗？」
「不知道。」我捧着酒杯，没答话。
老闆娘江湖阅历甚丰，很会跟客人打关係。那么多酒吧，我从来只光顾她，
不单是她待客慇勤，而且让人觉得是她的老朋友。她自己调了一杯酒，坐在我身
旁，陪我喝。她说︰
「我多事了，只因为你们是熟客，把你们当做朋友了。请你不要介意，多事
问一句，好几个礼拜了，都只见你一个人来喝闷酒。是不是吵了架？」
我说，大概是这样。
「女人很容易哄的。说几句好话，就没事了。」
「老闆娘，不瞒你说，我们分手了。」
「不可以挽回吗？」
「没有转圜余地了。」
「都这么多年了，有夫妻相，感情也很好，人人都羡慕，这样子就散了，太
可惜……」
我摇摇头，长歎一声。举起酒杯，对老闆娘说，为我们的友谊乾此杯。仰起
脖子，把满杯苦酒一口气灌到肚子里，溢出来的泡泡，沾湿了领带、衣襟。放下
一张大钞压在啤酒杯下，就离座。
她说︰「要替你叫部街车送你回家吗？」
向老闆娘挥挥手，说︰「不用了。没告诉你，我没家可归了。」
老闆娘说︰「如果你没地方去，可以来我处聊聊。」
「心领了，改天罢。我想到海边兜兜风。」
在下坡路上蹒跚，歪歪斜斜的走路，漫无目的的前行。两个巡警看见我，问
我要不要帮忙，我说，我胡乱说家在附近，不必劳烦。
街上没有人没有车，是个睡了的城。头有点昏，手机来了一个短讯，是安妮
送过来的。心里的吊桶七上八落。
「如果未睡，过来我这边。」
那是什么意思？她是不说，我可以再次上她的床和她做爱。还是要和我相对
无言，直至天明？
搬出来了，就不要回去。回去见到她，怕自惭形秽，怕触景伤情，怕对辜负
了的人。
「你到底在不在乎我？」彷彿听她在我耳边说。她对我一次又一次的质问。
我知道，我在乎她。她也知道。我想过和她不顾一切，you and me against
the world ，去寻求我们的幸福。但是我没有勇气让我们的爱情开花结果，去承
担一切。她要的幸福，不是我能给予的。
抬头一看，刚巧一部夜更的士停在我面前。司机探出头来问，要车吗？
我跳上了车，回到那个曾经是我的家的地方。
二
安妮穿着睡袍打开门。
在我朦胧的眼底，看得见她内里真空，身材永远是那么诱人。
「不给你短讯就不来。」
「怕碰见他。」
「你告诉我你吃醋了。」打量了我一下。
「夜半时份，看见我醉醺醺的来找你，他心裏会有什么想法？」
「你不喝醉可以吗？看你，把酒都倒在衣服上，弄湿了。」
她替我除去上衣，她解我领带时。她的手碰到我的手，好像触电一样，我抓
住她，把她拉过来，搂在怀里，强吻了她。
她先让我吻了，然后挣开，错过脸，说，不要，不要这样。
我不该吻她，她快嫁给别人了。
她没作声，把我的上衣带进睡房，拿了个衣架子挂起。我跟上去，再说一遍
对不起。
「安妮，一切的错误和对你的伤害都是由我造成的。」我说。
「哥，你就是懂得说对不起。别的话不会说。」
「我……」我拉住她的手，满心歉疚。安妮，你明白吗？我能说什么？能做
什么？
她仰起脸，看进我的眼里。抚摸我的鬍鬚渣子。
「看你，又没刮鬍子了。不知道会刺得人很痛的。」
「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以后没有机会给你用鬍鬚剌我。接吻而没有给鬍鬚喳子刺
痛的感觉，会叫我失落。」她踮起脚尖，勾住我的脖子，把脸颊抵住我的嘴巴，
像只小猫咪一来一回地厮磨。
她的小嘴来索吻。我给了她。我知道她忘不了我。那么多年的爱恋，焉能一
下子忘记呢？
两手腾出来，揭起裙子，捧起她光着的小屁股蛋儿来揉搓。她没抗拒，就把
睡袍由下而上，从头顶揭起，赤露了一个禁忌的肉体，两个高耸的乳峰和一撮耻
毛，像微风拂过的树叶，微微颤动。
这个身体不属于我的，我将会以哥哥的身份把她带进教堂，交给别人。我曾
经和她声泪俱下的说过再见，我们再不是情人了。我们以后只能是兄妹。我们根
本就是亲兄妹。既不是情人，却把她脱光，并且接吻和爱抚，有点说不过去。但
摸她的屁股的习惯改不了。而她的裸体，我实在忘怀不了，那给我爱着，让我做
爱的感觉，是如斯的甜蜜和满足。她不反对，想多看一遭，多摸一遍。
不过，是我亲手放弃的，亲口说，我要把她交出去，因为我不能给她一个将
来。为了一个禁忌，一道规条。
可是安妮的衣服一给脱了，我们的嘴唇甫相触，念一百遍《心经》也不能制
止我的鸡巴勃起。
我扑过去，和她拥吻，倒在沙发上，把她的裸体每一寸肌肤，和大腿之间那
个小洞口每一道摺缝儿都仔细抚摸过，不能罢休。
她的肌肤给我摩擦得熨热着火，阴唇在我指尖挑逗而湿润胀大，乳蒂更硬得
如可摘下来果实。
那是做爱的前奏，她不反对，我的裤头不知是谁解下的，我勃起的东西抵住
她的大腿乱捣，她在乱闪，却没有推开我。我知道她依然爱我。
不同的事，我们己经分手。我们难解难分，还是要分开。我搬出去，回复了
兄妹的关係，但是又做起爱来。就像从前，做过的千百次的爱一样。
我对安妮说，让我们做最后一个爱。虽然，我曾经向她说过多少分手，说过
多少遍同样的话。这一次，是真的，她将要步入教堂。新郎不能是我，只因为我
没勇气去承担后果。
我看见她眼角看稍间那难忍不捨的神情，我把她放低在床上，下身一挺，与
她相持片刻，她的关口就打开了。拿手下去，把住我就往里面带进去。她身子摇
晃，两腿把我绕紧。我抽了一口气，就一插到底。她两眼朝天，娇呼一声，就闭
上来。我己全根没入，和她一起一伏的，再次作起爱来……
我一面对安妮说，对不起，我仍然爱你。心裏一面骂自己，为什么说要放下
她，却放不下。
安妮说︰「哥，我知道。」
三
我们什么时候变成亲密的恋人？甚至上床做起爱来？
对我来说，如果不能爱她，是我毕生最大的痛苦。我认为爱她是我的天职，
上帝派她来让我保护，叫她快乐是我的责任。
在我的感觉裏，安妮是为我而生的。从有记忆开始，当我替安妮换尿布时，
她对着我笑，我就觉得她是属于我的。小男孩子抱着妹妹把她当做布娃娃不肯放
手，天下那会有回事？如果我告诉别人，我对妹妺有那种微妙的感觉，会给人嘲
笑和鄙视的。但是，有安妮在我身边，我心就稳当时。
在成长的路上，安妮的手一直和我相牵，与我愈靠愈近。我替她背书包上学，
替她写作业。自小，我就喜欢带她到麦当劳喝汽水，一杯汽水两根吸管一起喝，
看着她兮兮的对我笑。直至有一天，当我看着她的时候，不再笑了，忽然垂下眼
来，要摆脱我的目光。
一种奇妙的化学作用，己经在我们之间酝酿。
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什么，不过觉得我今天好像有异样。是的，我看见我那
个天真无邪的小妹妹发现男生盯住她的时候，会害羞。
安妮愈懂事，愈倚赖着我。我每天都掂量着她，期待着每一天，我们能走近
一些。青春的岁月，是充满着好奇和幻想，特别是对女孩子的身体的变化。安妮
妸娜的身段，一天一天的长起来。我们两手相牵时，会释出一股热力，教我掌心
冒汗。安妮挨近我，会教我心跳加速。
我和安妮憧憬着一个只有我们的世界，觉得只要我们在一块儿，就会快乐。
我们不问理由，牵着手向着一个未知的未来前行，在人海中，投下一对自己看不
到的爱侣的身影。我们完全在不在乎别人怎样看我们，我只看见安妮，她是我最
宝贵的，是我的一切，我这样告诉过她。安妮可能还能明白爱情是什么东西，我
懂得的不比她多到那裏。兄妹能否相爱，对我们无关重要，因为事实上，我们早
已经心心相印了。
爱上了妹妹，是一种被裁判为离经叛道的爱。
我原不晓得，我们之间容不下第三者。当同学和朋友们都各找恋爱对象的时
候，我身边只有她。在这熙熙攘攘的世界，我只关心着她一个，只能爱她一个。
最后，终于明白我们相爱的方式，与兄妹之爱亲情歧异，并不容许的时候，
我们已经走得太远了，不愿回头。我们乾柴烈火，点起了的性慾之火，谁能扑
灭？
中学毕业的那一年暑假，与同学们在离岛长洲渡假。与我同去的，是安妮。
这是我等待多年，第一个和她一起外宿的最佳藉口。同班同学有几对恋人，都公
开了恋情，双双对对地挽手同行，甚至要同睡。安妮她从来与我形影不离，同学
们都看惯了我们这「兄妹情侣」搭档。我们两个睡在一起，不需要解释，
当安妮在海滩上穿着比坚尼泳衣从更衣室走出来，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忽然破
蛹而出，现出少女的身段和美态，向我走过来。男生们眼前一亮，目光都聚焦在
她身上。她却和他们擦肩而过，一头扑进碧波海浪里。
我为了她这个身影着了迷。在碧波里寻她，找着她。当她从水里冒出头来，
甩一甩头髮，看见我就在她面前，对着她傻笑，她就环抱着我的腰。我捧住她的
屁股，对也一样的傻笑。海滩上的人群彷彿都立时消失了，天空海阔，只有我们
两兄妹，从来都没有分离过。三生注定，我们做成兄妹，为要我们走在一起。
我告诉这个世界，我已爱上了我的妹妹。我疯狂地迷恋着她，甚至崇拜她。
我们离了人群，两个人整天腻在一起，令到对她有兴趣的男生们都不能靠近
她一步，而对我暗暗倾慕的女生，为她而呷尽乾醋。然后，是窃窃私语，但是，
他们评论早就不理会了。因为我们已活在另一个世界，亲情和爱恋之间一个糢糊
的世界。
在我眼里，只有一个人，就是安妮。在众多争妍斗丽的生女之中，安妮像一
朵出水芙蓉。我愿意只为她活，活着的目的是爱她。我每早上来，第一个念头是
看见她，我不能想像，没有她我的日子怎样过。
不知道是我们离开了人群，还是人群远离了我们。我的眼裏看不见别人，只
有安妮一个。而她总是愿意偎依在我身边，我们泡在海水中，随潮水漂到海中，
爬上浮台上。我们并肩而坐，腿垂下泡在水中，踢起浪花。她的眼是看着远远的
那方，朝水平线看过去，在她天真漫烂的脸上，趁她一个不留神，凑近去。我沈
重的气息吹拂在她脸上。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没有了，胸前起伏着，等候我吻下
去。她接受了。然后，她带娇羞把头儿埋在我胸襟。吻了之后，有点惧怕，恐怕
自己做错了。恐怕她年纪太小了。忽然，她仰脸，回我一个轻轻的吻，脱离我的
怀抱，扑通跳着水裏，在海的深处，潜没了……
我赶快扑进海裏，去找她。她忽然从水裏冒出来，在我面前。我拥着她，因
为不能失去她。在碧波中，载浮载沈，脸贴着脸，心连着心，不能分开。太快乐
了，太浪漫了，忘记了时刻，误了归程。
同行的人不理会我们，下了我们两个登船去了。
我们目送最后一班渡轮离开码头，渐渐远去。
我对安妮说︰船开了，他们都走了，剩下我们两个，怎办？
她说，你说怎办就怎办。
于的，这个岛上，彷彿只有我们两个人。安妮把她的手交在我手中，我牵着
她，慢慢的走。这个岛上，这个晚上，没有人打扰我们了，都是我们的。我们将
会怎样度过这个晚上？
牵着手在海滩上漫步，有一种情侣的感觉。这种感觉，让我们在海堤一个角
落禁不住拥抱，依偎着。
那是个一生不能忘记的晚上，我们觉得从来没有那么亲近，。安妮一直默默
无言，只让天空的星星和海风替她倾诉着对我的依靠。
海风吹拂，夜已深，有点凉意。我以身体温暖着她。我指向遥远彼岸的灯火
对她说，我们的家在海岸那边。海浪和月色是浪漫的，不是个经意的安排，却是
个我为我们的相处想寻找的一种情调。
皎洁的月色下，她清汤挂脸的轮廓很清纯，很美。
我以指尖轻扫她的小唇儿。她的下巴不停地和我下颌相抵。
她说︰「哥，我很害怕。」
「害怕什么？」
「有些事情会发生了。」
「什么事情？」
「你看着我的样子……」
「我很凶吗？」
「你会告诉我，那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
「人家不懂得怎样说。你老是那么盯着人家，很羞的。叫人家不敢看你。你
是哥哥嘛，有事情为什么不对人说，反而要人家说的？」
我已吻了她。还要说些什么？我其实不懂得说，愈说愈糊涂。
如果不是她问起，也许我不会说出对她的爱意。
我说︰「我说了，你不要跑掉。」其实我正把她的身体挤压在我胸怀里，她
那里能跑掉。」
「哥，你快说吧？」
「安妮，妳听着，我很爱妳。」
安妮的脸上已一片红晕，她的头垂得很低，避开我愈凑愈近的脸。她给了我
一大片空白的时间，等待我继续说下去，而我的心加速跳动，心手冒汗，结结巴
巴的说︰
「我想你明白，我爱你，希望永远一起。你愿意接受吗？」
难为情啊，叫安妮怎样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提起她的脸，对她说，安妮，来
到这个岛上，发现了如果我不是你哥哥，是别的男生，我们就可以拍拖，多婇啊。」
「哥……你欺负人家。」
「谁欺负你。如果你愿意，从现在开始，我们试一试拍拖，好不好？给我一
个机会去爱你。如果你不喜欢我，我们就分手。你会吗？」
她说︰「你不是己经很爱我吗？」
「但是，总觉得爱妳不够，想爱妳多一些，和妳更亲密。」
「我们不是很亲密吗？」
「是的。我们很亲密了。你能告诉我，你愿意哥哥当你的男朋友，和哥哥拍
拖吗？」
那么直截地示爱，我以为安妮会受不住。一方面是她年纪尚小，不会明白恋
爱是什么一回事吗？还有，她是我的妹妹。啊﹗这是一时冲动吗？我也管不了。
一切都好像为这一刻而安排的。眼前我的恋人，是和我一起长大，打过架，吵过
架的妹妹，现在开始，我们会越过一道界线，像情人般走在一起，情境有如做梦。
我从来没见过安妮如此的害羞，在我耳畔轻轻的说，人家不知道啊﹗
「安妮，妳知道的。你知道我爱你。妳呢？妳爱我吗？」
「哥，我也爱妳。其实我最害怕的，是你不再爱我。」
原来道明过爱意，是一种突破，令我们马上觉得种份外亲密。我们的心房此
起彼落，卜卜地跳。火从我们的四片唇儿点燃，把我们全身烧得通透。那是一种
很奇怪的感觉。
初吻就是这样甜蜜，并惊惶，我知道这一吻之后，安妮就真正属于我了。她
湿润的小嘴儿是什么滋味的，我一早就想尝一尝，一定会很甜蜜，因为我们同吃
冰棒时，我舔一口她舔一口，那冰棒特别好味道。
兄妹不能如此情吻，只有情人才这样以吻需索着爱情。搂着她的腰，愈吻愈
深。在我怀中，让我深深吻着的，是我爱慕的女孩子。我合上眼睛不敢看我吻着
的是谁。和她四唇交接，舌尖互缠，接吻的艺术彷彿与生俱来。我们吻得很生涩，
但很陶醉。我们都沉迷在一种梦幻似的感觉之中，无以名状。
这个时刻世界停顿了，接过吻后，她的脸在我怀里埋得更深，遮掩红晕。当
她眼睛张开，羞怯地低下头时，我差不多可以确定，我这就叫做恋爱，我们兄妹，
真的恋爱了。我可以这样爱着她，触摸她的身体，让她投靠我，随着我摆布。
沙滩上，一对一对的恋人交缠着，热吻着。我们是其中一对，定情在今夜的
月下。
我们可以整夜在沙滩上接吻，也不厌倦。那是极为新鲜剌激的。但初吻燃起
的慾火，催促和她有更亲密的接触，就在这个神祕的晚上。渡假屋会是个合适的
地方，让这堆火焰温暖着我们彼此的身体。管理人端详我们一番，一对未成年的
情侣，会带给她麻烦，但我们在这里住过一个礼拜，认得我们，反正仍有空房，
通融我们过一夜。
多少个少男少女在这些渡假屋初试云雨。上床的时候，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我在她眼前脱去牛仔裤和Ｔ恤，安妮的脸又红了，因为我们是在一个尽在不
言中的期待下，进入这个听到海涛声的房间里。
我坦蕩蕩的坐在她身旁，轻抚她的脸。情慾汹涌，如窗外的浪潮。她含羞答
答的也褪下裤衩，与我并头而睡。我和她，只是接吻。她的舌尖撩起我的慾望。
我揭起她的Ｔ恤，没戴乳罩。我一早就知道，自她泳罢更衣后，她两颗乳尖就挺
起。而我也有意无意间，抚拂过那诱人的两点，正在发育，微微隆起，但是，我
已能看见在未来的日子里，她的乳房能在我不住的挤捏而饱满。
我只揉搓几下，她已呼痛。是娇嫩的乳房，在发育时期的绷紧和痛楚。我把
她的小裤拉下一点，抚摸她的小臀儿，并游到小屄时，她有点儿害怕。
我说，只是看看。都把她的小内裤褪到膝头以下，分开她的大腿，翻开小阴
唇，看一看里面的摺儿和嫩肉。她有点紧张，和娇羞，不住闪躲。我在外面用指
头轻轻的拂抚一会儿，吻了一吻。她打了个哆嗦。
这是一种令我自己也心寒的肉帛相见。很久没有彼此赤露相对，自从母亲发
现让我和妹妹共浴时我的那个小东西会勃起之后，我们之间就给划上一条界线。
我那东西整个晚上，自我初吻她，就翘起来，我抱紧她，不让她看见那粗大
的东西在空中挥舞的样子。她会受惊。我只是在和她的阴唇轻轻接触，告诉她，
如果害怕，不要看。
在微弱的床头灯下，我们探索彼此的身体。她不敢看我，仍要看我。我那个
东西露了出来，她就害怕起来。
她挪手下去，似是要触摸我那话儿，却又缩回去。
我追上她闪缩的手，把住她，引她慢慢地，碰触那形貌坚硬，却是对她温柔
的东西。我们若真的相爱，无可避免，她要把身子交给我，换取这东西支付的爱
情。
我曾听过，或在电影上看过，作爱要完全赤裸。但我们或许不必，因为我的
性慾已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或者，让安妮渐渐适应我们恋人的生活。总之，
很多种思想在我脑海中掠过，要或不要脱光她。
终于，我没有让安妮完全脱光，因为我爱她，让她的小裤裤只褪到膝下，把
她的小屁股拿在手里。幻想着她一对乳房会长到像这两片小屁股蛋儿一般结实，
浑圆。我让她的小手轻轻碰触我的东西，并以不能置信的自制能力，忍住不洩，
证明我是个负责任的哥哥。在阴道口就止步，不再进入。其实我比安妮更害怕，
万一她有了孩子。
爱抚她的纤小的尚待发育的身体，她的耻毛还未长得浓密，或者根本就是稀
疏的。我在盘算，应该和她做爱吗？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我憧憬着未来，会有许
多和安妮恋爱的甜蜜时光。我会令她快乐，并且感受到被爱着的滋味。我将会如
何爱她？肉体有亲密的接触，甚至是做爱，这都是我期望的，渴想的。甚至，在
这个表露爱意的晚上，我已经把我挺立刚硬的东西，扺着她的大腿，让她知道，
我对她有这种慾念，我身上实在有个需要。
安妮已经不设防了，我在想，这是个适合和她做爱的时候。我们成为情侣了。
安妮年纪太小了，是吗？我们能结婚吗？我们的恋情要瞒着家人吗？我都不管了。
我就是爱上了她，愿意和她这样的相爱着。
终于没有进到她颤动着的身体。我和她的大腿磨擦着，在那裏我第一次向一
个真实的女孩子的身体射出精液。那已经够剌激了。完事后，在一「榻」糊涂中，
我后悔了。我没有为我在安妮身上挑逗起来的情慾负责。
我得承认，我仍未有胆量去和安妮试那云雨情。
我才刚满十七，而她还不到十三岁。
四、
一个漫长的暑假，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一家名校的大学预科班取录了我，我
的同学各奔前程。夏天，是个谈恋爱的好季节，在不用上学的时光中，我和安妮
并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去拍拖，每天我们都在一起，做着情侣会做的事。安妮是个
怀春的女孩，享受着她的身体给常常爱抚的的感觉。她忽然长高了几公分，多余
的脂肪消失了。她的乳房，每天接受我给她爱抚，每天都发觉丰满了一些。她有
理由去添置一些把她少女身材显露出来的新衣。连她那常惹起我遐思的三角地带，
可能沾了我的精液，长得又软又密。
我不能光顾着自己射精，而不理会她受到爱抚所剌激的性慾。或者，我没
法了限制我的手指只拨弄她的阴唇，而不插进去，探索那神袐的阴蒂之所在。我
并不确定我找到了没有，但安妮反应，让我觉得她十分性感，于是，我就一边用
手指头和她做爱，一边抵住她的大腿，磨练我的那话儿的忍耐。我们的体温都上
升至灼热，安妮的乳头坚硬得令我也不相信。我听到她喘气嘘嘘，她两臂与我紧
缠着我，两腿夹紧的一刻，我就射了。不过，仍是手指插入，体外射精。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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