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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1-6)

九久小说网 2021-01-08 19:59 出处:网络 作者:奴家编辑:@春色满园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2002/07/25发表于:风月大陆
             等着我回家的女人们

作者:奴家
2002/07/25发表于:风月大陆
排版:林彤


              (一)寻人启事

  下班,不急着回家,虽然有女人等着我回去。由她们等吧!要等待的东西才
宝贵。

  在美人鱼酒吧溜一溜,喝杯马天尼,享受一下快乐时光。酒保阿三,从他口
里可知城中大事小事。其实,我和他曾经是行家,未发迹前做过酒保。

  最新的消息是警局在城里各处贴寻人启事,酒吧贴了一大张,他指给我看,
是一幅十分抢眼的大开度海报。他说:「来张贴告示的警察说,三年有七个女人
失蹤,如果死了,连尸体找不到。上头发下来办,要尽快破案。」

  「七个女人无端失蹤,是不是传说中那连环杀手做的案?」我顺口问一句。

  「我也问过他们,据说毫无头绪,不能肯定,连兇手的拼图也拼不出来。」
阿三说。

  「难怪,这是一件奇案,通常那些连环杀手都是一定的犯案方程式,例如专
门向妓女、少女入手。像早阵子在加拿大有一个妓女杀手,谋杀了几个吸毒的妓
女,藏尸在温哥华一百公里外的农场,手法和对象都有一个模子。十多年前,有
个华裔变态狂魔,叫做查理什么的,把不知多少个女人掳了,先是虐待姦淫,然
后用兇残的手段杀害,把尸体肢解,还把姦、杀的过程拍成录影带,令人髮指,
也有一定的犯案程式。不过,我们这里失了蹤的女人,没有一点蛛丝马迹可寻,
令到查案的人束手无策。」坐在我身旁的老王插嘴道。

  「老王,似乎你对这个案子颇有心得,不如说说你的见解。」我说。

  「见解就不敢当,但有留意这些事。李兄,你没看过那张海报吗?用常识就
可以推理,来,看一看……」他遥指着海报失蹤人口的照片,继续说:

  「母女三人,妈妈三十二岁,女儿一个十一、一个十二岁,在超级市场停车
坪突然失蹤、有人看见一个年青人上了她们的车。六个月之后,着名歌星苏菲,
廿三岁,演唱会后离奇消失,下落不明。四个月后,中央医院女医师,三十岁,
离家上班后不知去向。几个月后,网球国手珍纳,十九岁,与一神秘男子一起离
开球场,再没有回家去了。最离奇的是两个月前,犯罪心理学家歌妮博士,也是
三十岁,为了协助查出此案,自己也在人间蒸发。她最后给警署的口讯是,她找
到目标了。你看,她们的背景都不同,失蹤的地点也不同,并未发现尸体,没有
证据说他们死了,也不能证明她们是给同一个罪犯拐带的。」

  我跑过去,把照片逐一端详。转过身来,举起酒杯,敬他一杯,说:「如数
家珍,果真有研究。」

  「我都有将她们失蹤的新闻报导剪下来。看她们的照片,都有相同之处,就
是有几分姿色,身材也不错,那两个小女孩也是发育得很好。除了那个家庭主妇
之外,都是专业人士、社会名人,真的耐人寻味。不过,我猜测,是同一个兇手
做的。」老王说。

  「失敬,原来我们的老王是个侦探。」我说。

  「不是侦探,推理小说看得多,学了点查案手法。照我的看法,最离奇的是
那个犯罪心理学博士,她本来是要运用她的专业知识去找兇手,却自身难保。」
老王以这件案的权威自居,酒吧里的客人都侧过身来,听他发表心得。

  「既然尚未发现尸体,何以说是兇手?又何以见得都是同一个兇手所作的案
呢?」我给他抬抬摃。

  老王神态淡定,胸有成竹的说:「这是我的第六感。九成是个变态色魔,先
姦后杀,把死者碎尸,藏尸某处,或丢到河里、海里,或给做了包子馅儿吃了。
否则,那么多活口,在这个人口密集的城市里,能藏在哪里?难道都运出境外,
卖给阿拉伯酋长做女奴去?」

  「你不相信现在还有贩卖女人到中东做女奴的事吗?」有人问。

  「我相信,这个世界,无奇不有。不过,人口贩子不会捨近图远,从这么遥
远的地方把女人运出口。」

  全场的人都点头,咸表同意。

  「老兄此言有理,对你的推理佩服佩服。你喝的酒,我替你付帐。」我再次
举杯敬。老王回敬一杯,说:「谢谢,也过奖了,我相信,天网恢恢,那些尸体
的骸骨迟早会给人发现,兇手必定会落网,这些冤魂的沉冤很快就得雪。」

  「也是你的第六感?希望你的灵感能灵验,早日破案。」我一口乾了杯就结
帐。

  「李先生,那么早就走,不多喝两杯?」阿三说。

  「够了,不瞒你说,我家里的女人们很麻烦,晚了回去会吵吵闹闹。拜拜!」

  「李先生,从来岳母比老婆难相处。不过,你不说,怎也看不出你怕老婆。」

  我对阿三笑一笑,说:「看不出我是个住家男人吗?怕老婆的男人,真人不
露相。」我留下十元小费,塞在他手里。

  「来喝酒的客人中,只有你一个人会承认自己怕老婆的。谢谢了,明天见。
喝了两杯,小心开车。请多来光顾。」

  「不谢,有空一定回来。再见。」

  我离开的时候,酒客门围在那寻人缉兇的海报前,议论纷纷。老王插在他们
当中,发表他未说完的案情分析。

  我不奉陪了。真的,家里的女人们等着我,不能太晚才回去。她们就是海报
访寻的那些失蹤女人,当然还有些没有「失蹤」过的女人。


              (二)大宅门

  在超级公路,就可以看到李家大宅,在海边的小山丘上,只有一条路可以到
达,而那条路是私家路。

  看来不远,但外人可望而不可及。从水路也可以回家,我的游艇就停舶在岸
边的私人码头,一样方便。

  房子给高高的围墙做屏障,前门的大闸,用电子密码摇控开关。房子仿古堡
建筑,建于第一次大战前,已被政府列为古蹟。

  从前有话说,「一入侯门深似海」,描写女人一嫁入高门大户,生活并不写
意。但我带回去的女人,自愿的也好,起初是不自愿的也好,进入我家大宅这道
门之后,都不愿意离开。她们都有相同遭遇,有如登进乐园,或找到个避风港,
个个乐不思蜀。这不无与我对女人的怀柔手段和怜香惜玉的作风有关。

  这座古堡式大宅的外观,本身就有些神秘的气氛,而外间流传着一些有关的
传闻,例如里面闹鬼之类,不过门裏面的风光殊不阴森恐怖。

  在一个现代化的大都会的外围,存在着一个像电影或小说所说的阿拉伯酋长
的「哈林后宫」,有点儿匪夷所思吧?那些连环摧花杀手的故事,比起在大门里
发生的事,更不真实。

  城中不可思议事,连串发生,都变成美丽的事实。这都是最美丽不过的事,
对我如是,对那一群等着我回去的女人们也同样如是。这一切造端于从我和夫人
的相遇。

  小酒保攀上富豪夫人,有点像电影情节,但确实如此。当年,我在乡村俱乐
部做酒保,那里出入的都是达官贵人。一个比较清闲的下午,来了城中名门望族
李家几兄弟。兄弟门带的是姘头、情妇、姨太太,只有老四带了夫人来。

  男人们打高尔夫球去,情妇们搓麻将,只有夫人不甘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为伍,独自在酒廊枯坐喝闷酒,一脸深闺妇的样子,吸引了我的注意。我留心她
的举止谈吐,一身裁剪合度的名牌时装,每一个小动作,都是那么优雅。

  忽然,她看过酒吧这边来,和我四目相投。我向她欠身微笑,她也向我点点
头。机会来了。

  「夫人,要不要我调校一杯我最拿手的迷幻仙子给妳试试?」我主动地上前
搭讪,看看反应如何。她点点头。

  「迷幻仙子」没什么了不起的秘方,只是鸡尾酒添了少许的迷幻药,她喝了
就会飘飘然。

  她喝完,向我招手,再要了一杯。我对她说:「夫人,我的酒调得合妳口味
吗?」

  她点点头,问︰「这酒叫什么名堂?」

  「老实说,这是我特别为妳调的酒,只有妳喝过。」

  「真的?」

  「真的,妳看看,menu上没这种鸡尾酒。赏光的话,有空请来多喝几杯。」

  她果然经常出现,每次都要「迷幻仙子」,她好像上了瘾。

  在这一个上流社会交际的场所,我不能造次,只凭眉目传情、藉故的攀谈,
剥开她外表的世故老练,里面给我摸到的,还不是一颗寂寞的芳心,随时会倒在
一个关爱她的男人的怀抱里。我将我的电话号码写在杯垫上交给她,告诉她假如
什么时候想来了一杯「迷幻仙子」,随时找我。

  一天,我在报纸上看到「狗仔队」报导,她丈夫和红颜知己一起去了欧洲公
干,我有预感她会送上门来。

  果然,她打电话给我,相约在城中五星级酒店房间见面。

  我们见了面,没有多说话,她最需要的男性的慰藉,和一个爱她的人共渡一
个晚上。房门一关上上,我们就脱衣。以前,我没见过名门淑女脱衣,她内疚的
眼神逃避我好奇的迫视。她把连身长裙挂在衣橱,白色衬裙搭在椅背;乳罩的搭
扣在背后,不必我帮手,自己解下,对摺好,放床头柜面。我很想摸一摸那乳罩
的软柔质料,和闻一闻渗在布料里的她的体香。

  夫人让我领教了谁是个真材实料的淑女。一个女人,不是因为穿上意大利名
师剪裁的时装、出入于上流社会,或嫁给了一个社会名流,就会成为名媛闺秀。
她在一个下三槛的酒保面前,脱光了衣服,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仍然流露着高
贵的品质和教养。只不过,贵妇和其他女人都一样,都有一个空虚的私处,她的
肉体有时需要温柔体贴的手的抚触。

  而当她遇上一个真正爱她的人,她会如饥如渴地需索,不需要讲究仪态,也
不顾及身份和体面,做回一个女人本能要做的事。而我乐于替她效劳,因为我也
很久没嚐过女人香了。

  爱是做得十分激烈的,但话郤少说。她不说话,是她的矜持,这对她会好受
一点。我只能靠肉体的互动和她沟通,看她面部的表情,衡量她的快感。

  双人床终于静止下来,喘息渐平息,床头微弱的灯光仍在微微颤动。我的手
探入她的髮鬓,拂过名贵的钻石耳环,游移到她香腻的后颈和像白玉般的背部。
嘴唇将她两颗桃红乳蒂轮番含住,轻轻的吸吮;一双乳房,怯生生的接受着我的
爱抚,仍富弹性,散发像少女的幽香。这一具身体,竟然新腴如十八岁女孩,丝
毫未随岁月流逝而老去。

  像一只受了伤的小鹿,她在被窝里忏悔地饮泣,令我隐隐明白一切不忠的女
人的心情。她的丈夫已得到如此不俗的女人,郤去追逐那些庸脂俗粉,真是暴殄
天物。

  我拥着她香汗淋漓的裸体,轻吻她的香腮,抚慰她的良心,说:「是妳的丈
夫先对不起妳,对妳不忠。妳只是寻找妳应有的快乐。」

  她哭得更厉害,边哭边伸手探取搁在床头柜上的手袋,掏出一只劳力士金錶
送给我。我不接受,对她说︰「夫人,我不要妳的礼物。我想妳知道,我不是为
了钱,而是为了爱情。妳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没说谎,从我第一眼看见她,我就真心地怜惜她。我不敢相信这位高贵脱
俗的夫人,会需要我的爱。

  她翻身向着我,枕着我肩头,继续哭。我猜,她选择相信我。

  「夫人,如果妳想回报我,就和我多做一个爱。而妳要对待自己好一点,尽
情享用爱情能给妳的一切满足。」

  于是,她在床上,我的胯下,浪蕩起来。

  我们整个晚上不停做爱,但终须告别。我亲手替她穿上高跟鞋,我发现,她
玲珑的足踝,比巴利高跟鞋还要亮丽和柔软,我不禁在她一只浑然天成的玉足上
吻了一吻,其香无比。

  我迷恋上她趾上涂的艳红的寇丹,而她对我调的「迷幻仙子」和我的精液上
了瘾。

  几个月之后,报纸说,她的丈夫在欧洲某地酒店里,心脏病猝发暴毙。我相
信是中了马上风。


             (3)贵妇与蕩妇

  李家四公子死了,并不等于贵妇和酒保,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神话故事就接着
发生。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城中不利于夫人的消息频频传出,李家兄弟争夺四公
子的遗产,对孤儿寡妇咄咄迫人,当然少不了她红杏出墙了的小道消息,他们甚
至恐吓,要把她的姦情扬出来。

  丧礼是个大场面,当然不容许我去参加,我在远处遥望。夫人身穿孝服,低
着头,眉头深锁着的,是哀伤还是委屈?她的儿子在身旁,约十六、七岁,长得
眉清目秀、齿白唇红,是夫人胚子倒出来的一个模样。

  我有点想念她,我们的相聚每次都是那么短促。但我了解她那没法完全满足
的性饥渴。她开始把我当作她的聆听者,因为我不属于她的世界,她可以将她的
遭遇和内心的空虚向我倾诉,我看见在她贵妇的风光背后的空洞和苍白的生活。

  我的信念愈来愈强烈,她需要的是一种救赎,有一个人,把她从她的迷惘和
混浑中唤醒,而我就是那唯一能在她从快要枯竭的生命中赋与希望的人。

  她一定会来找我!

  没错,她怎可以离开我和「迷幻仙子」呢?一段等待的日子之后,她打电话
给我,相约见面。

  她神情憔悴落寞,但依然仪态万千、雍容华贵。

  「小李,我现在一无所有了。」这是她劈头第一句话。

  「那么就嫁给我吧!」

  「你在开玩笑吗?」

  她万万也猜不到我会向她求婚。我们之间,隔着万千鸿沟。

  「不是开玩笑。」

  「我说,我已经一无所有。我的丈夫死了,他们把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你
竟然说要娶我?」

  「这有什么相干?我和妳交往几个月了,拿过妳一分钱没有?跟我来,我要
向妳证明一些道理。」我拉着她的手,离开酒店。

  我没有开她的卡特拉轿车,我要她踏着高跟鞋、穿着名贵的时装,坐公车,
走路,把她带到我所住的地方,平民区里的廉租公寓。她一身的妆扮,和週围的
环境殊不协调,惹起週围的注目。

  在我住的斗室中,我对她说︰「你看,这就是我住的地方,家徒四壁,我本
来就一无所有,所以也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但我能给妳快乐,而妳曾经拥有许
多,郤没有幸福。」

  她浑身紧绷站着,游目四顾,都是极为简陋的家俱,比她大宅里工人住的地
方还不如。

  我挨近她,轻抚她裸露的膀子,在她耳边喃喃的说︰「夫人,妳发现,在我
这个房间里,妳穿着的价格不菲的时装,格格不入。你站着,不要动,我现在就
要脱去妳身上的衣服,由我来替妳脱,我会把妳脱光。」

  「你干什么?」

  「做一个实验,看看妳是谁?和妳需要的是什么?妳素来穿戴的都是最名贵
的、最入时的时装,但那不是妳自己,妳不需要那些东西。妳没带这些来到这个
世界来,也不能带这些离开这个世界。」

  我解开她长裙的扣子,拉开拉鍊,裸露她美丽的肩背,露出乳罩的肩带。

  「夫人,妳每次和我做爱,都要先脱掉它,是怕会弄皱它,对不对?妳是它
的奴隶了。我现在要使妳自由,不再受它的綑绑。」

  她面露焦灼的神色,呼吸愈来愈粗重,胸前起伏着,眼眸垂下。

  「我要脱去妳的裙子。」我蹲下身,掀起裙裾,向上揭,像是替一尊艺术塑
像揭起布幕一样。把她浑圆的大腿,配衬的奶白色内裤和乳罩,和中间那一截白
皙的腰肢,和滑溜的肩膊,渐次揭灵。她要配合裙子向上揭起的势,举起两手,
让裙子从她头上褪去,然后放下,强作从容。

  我把裙子随手丢到沙发上我的髒衣堆中,我绕着她只穿着乳罩和内裤的半裸
身体走了一匝,她身体微微颤动,两眼向直望前方,不敢看我。

  「夫人,多美妙的身材,这个就是妳自己。妳的价值不是由世界名师设计的
品牌时装和配衬内衣裤决定的。我要妳知道,就算妳什么都不穿,甚至连衣服也
没有,妳还是妳。我一样的爱妳,妳爱妳自己吗?妳爱一个一无所有、赤身露体
的自己吗?」

  我说着,隔着柔软的乳罩,爱抚她的乳房,把乳罩的细肩带沿着肩膀一左一
右的徐徐拉下来,解开扣子,乳罩就滑脱下来。她两手马上抬起,护住胸前。豪
乳,和淑女是不相配的,她的乳房匀称,不大不小,距离适中,恰到好处地挂在
胸前。在晚装之下,能露出引人遐思、但又不失端庄的乳沟;在乳罩的承托护垫
下,她这对挺得起的乳房,能在晚装之下微微颤动。

  「把手垂下,不用紧张,不要以妳的美乳为耻,应该把它向景仰妳的崇拜者
展示。妳那死了的丈夫不会欣赏,爱的是庸脂俗粉,但我会欣赏,不要埋没妳的
身材。妳看,妳差不多已全裸了,没有戴乳罩的妳,还是个名媛淑女。」

  她听我的吩咐,把颤动的乳房展开,供我阅览。不是第一次相见,郤半带羞
怯。我就把她像一个大理石塑像,抚摸她肩头以下的肌理、纹路,桃红的乳峰,
在我指尖爬梳之际挺立。

  「想念我的触摸吗?妳这副出众的身材!好花堪折直须折啊!值得把它交付
给一个惜花的人,好好地爱她。夫人,还剩下这一条小内裤了。」

  她的内裤,不愧是名牌,出自名师,穿在夫人身上,性感郤绝不庸俗。巧妙
的是能将她的大腿、小腹和臀儿的肌肉,以优美的线条和合宜的剪裁,布置得相
当悦目,和那一对乳罩,呼应得近乎完美。

  「夫人,我相信妳身上唯一穿着的小内裤的价钱,比我这个房子里任何一种
布料做的东西都要名贵。现在,都不会留在妳身上了。连内裤都给脱了,妳觉得
妳还是妳吗?」

  小内裤一寸一寸从她的两条腿褪下的时候,她的腿抖起来。我扶起她踏着巴
利高跟鞋的脚,把小内裤褪出来。她没有把脚放下,似乎等待着我也会把她的高
跟鞋脱下,我在她的脚腕上替她按摩,吻了一吻。

  「夫人,放鬆一点,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替妳把衣服脱下来,高跟
鞋不用脱了,踏着高跟鞋站着,妳的姿态是多么的优雅。妳这个美人的胚子,妳
什么都不曾带来这个世界,妳什么也不用带给我,妳这个身体,妳自己就是给我
最大的礼物了。我要妳,就像这样子,赤裸裸的嫁给我,让我爱妳一生一世。我
不要妳的钱、妳的财产,而是妳自己。」

  多愁善感的夫人,她哭了,眼泪盈盈,滴在乳房上,晶莹如露珠。

  「我的小宝贝,哭吧,尽情地哭吧!把心里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吧!」

  我用手上的她的小内裤替她擦去泪水,那是我手里最配得上替尊贵的夫人抹
泪水的布料。

  我看见夫人的耻毛和大腿间也沾了湿气:「夫人,把两腿稍稍分开,我要用
我的指头做探热针,试探妳爱情的温度,妳就不能推诿了。」

  我探入她的阴唇缝儿里,那里黏黏的,已濡湿了。我的脸贴着她的小腹,一
阵求爱的腥味,从她的大腿之间扑过来。

  「小李,求求妳,不要弄我,现在就和我做爱吧!」

  「夫人,我要妳先答应嫁给我。」

  「但我年纪比你长,我的儿子已十七岁了,你不介意吗?」

  「原来妳介意我们年龄差距。放下一切的伪善和藉口吧!问问自己,年龄和
社会阶级是真正的理由吗?妳懂得妳最需要的是什么东西?」

  她噙住泪水,全身没有了重量,投在我怀里。我抱着她,用那吻过她的脚的
嘴,亲吻她湿润的唇。

  她说:「我懂得了。我要你的爱。爱我,和我做爱。」

  「夫人,妳明白了吗?财产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没有都没关係。但我现在
要妳穿回妳那条名师设计的裙子,和穿着妳那双高跟鞋和我做爱,妳会不会?」

  「你要我现在就穿吗?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爱吗?」

  「对,如果妳现在想我和妳做爱。」

  她略为犹疑。

  「还考虑什么?穿着衣服做爱比脱光了做爱更难为情吗?穿不穿衣服有什么
分别?妳还是放不下吗?」

  夫人战战战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髒衣堆中捡起裙子,欠身时,臀儿见得翘
挺。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动作有点慌乱,身子摇摇晃晃。我挨近她,她的呼
吸急促,脸上绯红,不敢仰视我。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躺在凌乱的衣物之上,张开大腿,一条白花花的光
膀子伸过来,抓着我的裤头,把我拉倒在她身上。她解开我的皮带,扯下我的裤
子。我揭起裙裾,露出修长的大腿和迷人的肚脐。我翻开嫣软的阴唇缝儿,低下
头来,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

  我让我的淑女,穿着名贵的锦缎长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蕩妇一样,给我做了
一场爱。

  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阴唇。她说那里髒,不要在那里。我说,那里不
髒,不要再说自己髒,她全身都圣洁无瑕,没有一处地方是髒的!就算那里曾经
给谁弄髒了,我都会替她补赎。

  她说︰「吻我的嘴。」

  我听从她的话,从她的阴阜向上移。她的唇儿和我甫相接,就把我噙住,她
的口脂,一半嚥进我的肚子里,一半移印在我的唇上,一吻留一个唇印儿,在她
的颈子和肚皮上。柔滑的软缎匝着她、贴住我,阴凉凉的像一泓清泉,流遍了我
全身。隔着缎子,我抚摸她坚硬的乳头、吻她的乳沟,把脸贴在领子下露出来的
乳。

  沙发上的髒衣,堆成小山,垫托她的臀儿,我不必使劲儿,就插进她体内的
最深处。她的腿,缠绕着我,巴利高跟鞋软柔柔的鞋帮,随着我推动的起伏,与
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厮磨。一股热流,从我腹中奔流,倾注在她里面,她发出淫
蕩的呼叫声。

  谁是淑女?谁是蕩妇?在乎男人怎样对待她?一个淑女,你爱她的话,而她
又感受得到的话,她就愿意让她里面那个淫贱顶透的「蕩妇」现身出来。她是我
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郤在我胯下,像个无耻的蕩妇一样,放浪形骸。

  我身下的那个蕩妇,不胜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怀
里,瞇缝着眼,半晌,喃喃的说︰「小李,告诉我,到底你是谁?」

  「夫人,妳现在才问我?」

  「我为什么会遇见你?又为什么会跟你上床?一次又一次的。」

  「妳不喜欢,没有人会勉强妳。」

  「小子,为什么你在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不要问了,让我乾脆告诉妳,我是上天派来,保护妳的天使。」


             (四)花粉丛中

                
  离家门愈近,心情愈振奋。进入李家大宅的门里,是个别有洞天的世界。上
天待我太好,有这么多个女人在等待着我。

  林荫小路的尽头是李家大宅的大门,门内有说不完的故事,和不为外人所知
的秘密。大宅的外貌没改变过,世人只知道,它换了个新主人。只有我一个人,
能用在遥控器输入密码,开启这道铁门,但又会随即关上,不让半点春色外洩。
电动铁门开启时,会发出讯号,里面就可以从闭路电视看见我的车子穿过花园驶
进来。

  我的女人们,燕瘦环肥,会一个一个列队在家门口迎迓。

  家碧的笑容,和煦如冬日的阳光,没有一点造作,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自
从她进入这个家门以来,这朵笑容就绽放着,愿意我看见。她永远站在最前面,
为我开门,不是因为她做了我的管家而有的责任,而且等不及最先要见到我面。

  家碧穿上碎花布围裙,只把她的乳房和下体仅仅遮掩住,乳沟和大腿都外露
了。从侧面看,大半个乳球连乳尖以至屁股蛋儿都遮不住,走起路来,乳尖就会
扬出来。腰间和颈背,围裙的布带打了两个蝴蝶结,光裸的背流向深深的股沟,
分成一对圆浑的屁股蛋儿和曲线诱人的长腿。

  我展开膀子,她就不理会其余的女人们,偎依在我肩头。我在她面颊轻轻一
吻,一面在她光亮的屁股轻轻的搓揉,这是我想得到,在踏进家门等一步,向家
碧所能表示的亲暱。她含着我唇儿的回吻,眉稍眼角里有说不尽的倾慕和爱情。
此时,不需要说话就已告诉我,她一天的勤劳已得到报答。

  我搂着她的腰,抬起头,检阅我这一行纪律散漫的娘子军。她们不是个个都
像家碧一样,完全出于自愿入伍,但她们都各有前因后果而留下来,做了我的后
宫佳丽。而家碧已开始一五一十,把一天家里发生大小的事情报告。

  她说︰「夫人她不舒服,请假不下来。」

  我点点头。夫人是全家唯一的女人,可免在门口迎接我。不过,通常她都会
下来,尽她做正室的义务,给她的姊妹们做个榜样。

  「有病吗?若薇看过她没有?」

  「仍在楼上替夫人检查,要我恭喜你,夫人害喜了。」

  「真的?」我不敢置信。

  「若薇替夫人验过尿。」

  「那太好了。」我边说边数点我眼前的美人们,还少了一个……

  「丽秀呢?她在哪里?」

  「她又闹情绪,大哭大闹,不肯下来,把自己关在房里,只让若薇进去替她
打针。你知道,我拿她没办法。」

  「我知道,我会应付。」

  「她真的不好惹。」对于丽秀,家碧还有很多话说,我当然不会不知道,她
替我服待这位小姐,受过几多委屈。

  「我知道,我自有办法,不用担心。我们那位犯罪学博士,她怎样了?」

  「刘博士两天不肯吃饭了,在骂人。你要下去土库看看她吗?」

  「她喜欢给关在笼子里,折磨自己,就由得她吧!她不识趣,我不会勉强她。
总之不给她衣服穿,让她裸着身子。不要让她自己洗澡、妳去替她洗。尿尿也要在
笼子裏,不要放出来。撒了要她自己清洁。不要给她吃的,饿她几天就会听话了。」

  「但是,她整天嚷着要见你。」

  「是吗?她为什么要见我?」

  「妳对她说,请她给我一个理由,我会去见她。她是个专家,应该会明白。大
姐,家裏的人和事情愈来愈多,把妳累坏了?」我把家碧拥在怀里,手心托着她乳
房外侧,向内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羞答答的低下头来,说︰「还好。」

  我用食指抬起她的下颌,要她看着我,说︰「家碧,不要太劳累了。有事情
就分给他们做吧,她们在这里不是白吃饭的。」说着,以眼角的余波瞟瞟她们几
个。

  苏珊会唱歌、会卖风骚,娜拉会打网球、会健身。此外,若薇是个医生兼诗
人,丽秀只会撒野,只有家碧一个人会做饭,懂得做家务。

  这个时候,小云和小雪各抱着我的一对儿女,才从房里跑出来,向我陪了个
笑脸。小云和小雪是家碧的女儿,老实说,因为她们最年轻,有点给家碧和我宠
坏了。她们马上一左一右挨到我身边撒撒娇,我一条膀子揽住一个,两个小嘴同
时拢到我唇边,教我没空去骂她们。

  她们的奶子,都因为哺乳的生理需要而鼓胀,重甸甸的挂在胸前,也一起紧
紧的挨过来贴在我。她们才十二、三岁,郤是最快怀了孕,爬了她妈妈的头,做
了妈妈,但一脸都是孩子气改不了。怀孕令她们身材饱满,产后,娜拉给她们压
迫训练,多余的脂肪都减了,回复少女的态型。

  我的一双手搂着她们姊妹俩,她们四只乳头凑过来,分不出哪个是谁的,总
之是包满了乳汁,我只能吐出舌口给她们舔一舔,吮一口,她们就乐得吃吃的笑
起来。

  「哈哈!妳们两个大娃儿餵小娃儿,我的娃儿都吃得饱吗?」

  「都可以罢!你看,小娃们都养得白白胖胖。」她们齐声答道。

  「白白胖胖,像妳们一样。妳们还是要妈妈替妳们操心吗?」

  家碧老是要维护女儿,马上插嘴说︰「她们都很懂事,都做了自己份内的事
了,而且整天都问着你什么时候回来。」

  她们有什么份内事要做?都不爱唸书,份内事就是带孩子,有了孩子还是常
常嚷着要做爱,家务一点也帮不了忙。如果家碧也怀了孕,谁替她做饭?我得想
想,找个像家碧般能干的管家回来了。

  我端详了她们姊妹俩,才发现她们匆忙跑出来,内裤也没穿。她们必须常常
穿上束裤,收紧大腿和小腹的肌肉。可能,她们嫌束裤不好看,不过,女孩子生
育过,也不可以不顾身材。

  我对着她们摇摇头,打个手势要她们转个身,翘起屁股,给我各罚打一下,
说:「打屁股记住,不许迟到,不能以为自己年纪最小,就可以光着身子在家里
跑来跑去。都做妈妈了,记得要穿点东西才好出来见我。」

  
  她们不待我说完,又恃着我疼惜她们,抢白道:「打者爱也。舅舅今晚要和
我做爱吗?」小云说。

  「我呢?我也要。」小雪跟着说。

  「小女孩,整天想着的就是做爱,羞不羞?」
 
  「很久没做了。」她们齐声抱怨道。 

  我正要为此而多打罚打她们几下屁股,家碧注意到我回来了,只是关心她们
母女们,苏菲似乎不耐烦,于是在我耳边说:「饶了她们吧,她们以为光着身子
给你看,会讨你喜欢,我会提点她们了。你看,她们几个整天也等着你回来,不
好冷落她们。」

  她们的企图我看不出来吗?她们想利用她们青春的肉体,挑起我的性慾。这
是她们的强项,在我家裏的女人们中,她们年纪最轻。

  「大姐,我不怕冷落她们,只怕冷落了妳。」我是从心裏说的,如果没有她
当管家,我和我的女人们的生活会变成一团糟。我搂住她,当众的抬起她的脸,
深深吻下去,并热情地抚摸她身体各重要部位,目的是在她们面前,再一次肯定
她的地位。她是我最深爱的女人,不是管家。  

  家碧虽然给我吻着,不能脱身,却拉着我,到苏珊那边走去。

  苏菲呶着嘴巴,像个模特儿站着。头髮染成棕色,穿的是黑色通花小内裤,
吊袜带和鱼网丝袜,红色高跟鞋,刻意要挑起我的性慾。她看见我朝她那边看过
去,就拉一拉袜带,扭着屁股走过来,挂在我身上。我当然少不了要给她一吻,
她就有本领乘势吸附着我的嘴唇,勾着我的颈,把轻轻的一吻变成热辣辣的。

  苏菲牵起我的手,放在她胸前,要我摸摸她又挺又大的奶子。野性的身体、
妖艳的红唇、磁性的声线,论姿色身材,是群芳之冠,而且最懂得灌迷汤。如果
不是,怎能把李四少爷迷住了,而且要他死在这株牡丹花下呢?

  「妳这只小孤狸,谁把妳的乳头弄得那么硬?」我两头指尖轻轻的拧几下。

  「唷!你还要问我,是你害人家整天在想你的。」

  「是吗?那真是难为妳了。」

  「今晚要听我为你歌唱吗?我练好了一支新歌,要你听听。」她捧起双乳,
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呶起嘴儿,作接吻状,要我再吻吻她。

  我倒愿意她穿上胸围,把它们托着,而不是捧在她手里。我有点怕她,因为
她抛过来的乳波臀浪,有不能抗拒的魅力,要我摸上手,含在嘴里。那不是太好
的现象,夫人看到了会眉头迷锁,让她联想起李四对她冷淡的日子。

  闪开苏菲的紧缠,要使很大的劲儿。向娜拉那边看过去,她她那条迷你网球
短裙,把结实的屁股蛋儿勉强盖住,全身肌块操练得进入状态,乳房坚挺、小腹
扎实。她对苏菲卖弄的风骚,表现不屑神色。她并不嫉妒,而是不好此道,她认
为对男人卖弄色相有失女人尊严。她曾经以为她不需要男人。

  我在她充满阳光气色的脸颊掐一掐,向她挤一挤眼,她给我摆了个健美小姐
的架式,结实的胸肌和挺拔的乳峰配搭成一幅健美的裸体图画。我拨弄她额前一
束碎刘海,说:「明天清早要和妳再打一场网球,我就不相信永远会输给妳。」

  「我是教练,你永不能比我打得好。」

  「男人不会输给女人的。」

  「放马过来。」

  「但是,妳为什么不就让我一让,得回一局半局,叫我好过些?」

  她微微的笑了,因为我要她让。

  「你请我回来是做教练的,你还未到家。要嬴,就要有真材实料。」

  「没办法,在草场上妳不让,我只有在床上胜回一仗。呵呵,希望妳不会介
意。」

  我不理会她介意不介意,就把她搂着。她需然是体育健将,身手骄捷,郤也
挡不住这一招。我就在她紧闭的唇上深深的吻下去,她睁开眼,瞪着我,别过脸
想逃闪,但来不及,也推不开我,脸上红粉纷飞。放开她的时候,再在她结实的
屁股上使出浑身力量掐了一下。

  「哎唷,痛啊!」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境,都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一样,揽
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里。她终于挣脱了我,用手背擦一擦嘴巴,满脸羞
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我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两个小丫头和苏珊看了这情景,都掩着嘴巴笑弯了腰,我乘势把她像抱小孩
一样,揽着她,把她温红的唇片含在嘴着,把她的舌头也引了出来。她终于挣脱
了我,用手背擦一擦拭嘴巴,满脸羞怯,垂下头来。

  这个情景,让我想起我初次要强吻丽秀时她的神色。

  我的目光就不期然往楼上看去,她就在楼上她的睡房里,谁也不让进去,在
发什么娇嗔。家碧不是为了我,根本不去埋会她,她的性子变得如此强烈,喜怒
无常,是我一手做成的,本以为是乐趣。她郤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问题人物」,
而又听到她不开心,在糟蹋自己,我就心痛了。

  此时,在楼梯级上,一双修长光亮的美腿映入我的眼帘,以极优雅的步子冉
冉下降。一件短白挂对襟分开,两手插在口袋里;稀疏的耻毛、饱满的耻丘和小
腹、肚脐,和一条由下而上把两乳分开的乳沟。若薇架着眼镜的脸,内歛含蓄,
一派专业人仕的风度。房顶的水晶吊灯的银光流泻在她的髮丝,听诊器挂在颈子
上。她看见我正在登上楼梯,向我点头,礼貌地微笑。

  这件超短医生白挂,是我设计的,长度在屁沟之上,让屁股、耻丘、耻毛一
目了然。一般而言,今天女人们的防线是乳沟之下的两点,在这个大宅里,是股
沟之上。内裤必须低腰,露出股沟,除了产后的修身束裤是例外的。

  若薇期待我对她的专业会多一点尊重,但我有别的想法。她拒绝穿上不称身
的白挂是有理由的,认为是对她的专业的侮辱。不过,如果她不穿上她的制服,
只有选择我从性商店买回来的色彩妖艳、与她更殊不相称的蕾丝开裆小内裤。她
两害相权,才不再执着她的专业精神,而穿上这件没有钮扣的白袍。

  我让她步入我的怀抱,但她,仍保持着稳重的仪态。我搂着她,对她比其他
的女人更热情,因为她的身体总是硬绷绷、冷冰冰的,像木头一样,必须替她破
冰。

  我分开她的衣襟,探手在白挂里面,犘挲她的乳房和肚皮,让我掌心的热力
传导向她身体。我把她的眼镜除下,放在她的口袋里,一手托着她的纤腰,一手
抚摸着她的大腿,像电影中大情人的姿态,深情一吻。我认为这一吻比得上《乱
世佳人》(或译《飘》)中奇勒基宝吻慧云李那经典之吻。

  这时候,若薇才悄悄动容软化,肩膊肌肉鬆开。在群芳之中,我认为她的私
处是最美丽动人的,我承认这是我的偏见,看见女医生的私处,就怦然心动,老
二勃起,想和她性交。若薇必须适应我当众抚摸她私处和屁股的屈辱,没有医生
愿意这样给别人看见,就算看见的都是和她情同姊妹的女人们。

  我的手从她的小腹下降,搔搔她的阴唇,把两根指头插进小屄里。我是用这
个方法替她量度体温。有时,我会替她肛探,都很準确地知道,她想做爱到了什
么样程度。女人站着,阴道收缩,变得又紧又窄,她站在两级之上,位置恰到好
处的高度。

  医生也是人,私处因我的挑逗,已经流出爱液来了,而且,她含忍不住,呼
吸粗重起来了,胸前波浪般地起伏。不过,我并不是想和她调情,我现在要徵用
的,不是她的私处,而是她的脑袋。

  我问她说:「若薇,妳有没有好好地照顾夫人?」

  「她没病。要恭喜你,夫人害喜了。」她回过神来,答道。

  「果然是真的?太好了!」我兴奋的,不是为了会多一个孩子,我已经有了
一个继子力修,还有小丫头的两个孩子。能令夫人怀孕,是对我的繁殖能力的证
明,毕竟,她也不年轻了。

  若薇说︰「我唯一可以给妳的意见是,为了胎儿着想,不要再给她喝你的迷
幻仙子了。夫人喝什么,你的孩子在她肚子里也喝什么。」

  「那就给妳喝好了。」

  「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对,妳有你的诗集和日记。那么,丽秀呢?她怎么了?是不是受不了针药
而有不良反应?」

  「看来不完全是药物的作用,而是心理问题,她需要心理协谈。你应该多花
点时间去陪伴她,和她说说话。你知道她很需要你。」

  我想是的。家里所有的女人都需要我,但是,现在最依赖我的,是丽秀。她
的情绪像天气,常常变化。

  可是,为了教若薇也觉得有需要,我用指头在她的私处探入去,挑逗她,撩
拨她的阴蒂,抽插几下,让她湿透了,并且听到她鼻孔裏哼出几声呻吟,才抽出
来,将她的爱液涂在她的乳晕上。当然,女人挺硬起来的乳头,会因涂了自己的
爱液而显得更有光泽。

  我在若薇的耳边说:「妳今天的样子真美。」

  我不能现在就把她带上床,一句讚美的话,是我能给她最大的奖励。说罢,
放开她,向下看,扬手示意在楼下的人全都退下,吃饭去,自己信步跑上楼梯去
顶楼。

  经过丽秀的闺房,轻轻的敲敲门,说︰「亲爱的,我回来了。我来见妳,可
以进来吗?」

  里面传出柔和郤低沉的声音︰「我什么人也不想见,你快走开。」

  「若薇医生给妳的药吃了没有?」

  「不干你事,不要对我假情假意了。快走开!你还不走开!」

  「不要再发脾气了,对身体不好,我会为你心痛的。我先去看看妈妈,回头
来看妳。」

  我觉得这不是和她硬踫硬的时候,要安抚她,得花点工夫,这是我的经验之
谈,她跟别的女人不同,她软的不吃,要吃硬的。有时对她要霸王硬上弓。现在
不是跟她周旋的时候。夫人有喜,应该先去看看她。

  在长廊尽头,是大宅的主人房,娶了夫人之后,我变成了主人房的主人。夫
人坐在妆台刷头髮,在镜子里看见我进来,长长的头髮,一脸雍容安详。她把长
髮一拢,就站起来迎接我,我连忙上前扶她坐在床沿。她合拢着腿,两手放在膝
盖上,两条个乳房依然挺拔,大腿又湿又亮。

  一个肩膀靠过来,我看见她脸有泪痕,就问道︰「妳不舒服?难过吗?」

  「我没病。若薇来看过我了。我有了,又不是第一次。」

  「但这是妳给我怀的第一胎。这是我的孩子,要小心保重,一定要生下来。」

  她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说︰「我要为你生个儿子,但我害怕,不懂教
儿子,怕他像力修一样不长进。」

  「我们会教好他的。不要担心,身体要紧。妳不穿点衣服,会着凉的。」

  「我答应过你,一丝不挂的嫁进你门来。」

  夫人坚持在家里永远裸着全身,所以我的女人们谁也不能穿得太多。但是,
也不能不穿一点,做爱的时候,可以脱光。但只有夫人冰清肉洁的全裸美态,才
有权在她的大宅里舖展。当她走出房间时,所有人都要脱光,都不能正视她,要
垂下眼睛。这条家规的理由很简单,她是为我而裸露,别人不能看。

  「夫人,不要紧。衣服是形式的问题,妳还不明白吗?只要妳心里是对我赤
露敞开,毫无遮蔽,已经是最真诚的裸露了。有些人心里有城府,儘管把她们脱
光了,也不是算是副真正的裸体。」

  她掉下泪来了,伏在我的肩上,哭着说︰「我已经尽了力量去做了,可是我
怎样也做得不够好。我不是个好妈妈,也不是个好妻子。」

  我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安慰她说︰「夫人,妳不要怪怨自己。妳很好,又高
贵,又会做爱。我爱妳,真的爱妳。」

  「但是,力修,他……」

  我轻吻她两个乳峰,把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搂抱着,在她耳畔轻轻的说︰「不
要担心,有我。我是上天派下来的天使,替妳照管一切的。」

  「小李,力修就要交给你的。」

  「不用担心,一切有我。夫人,若薇说,妳有喜,暂时不能做爱。」

  「你不怪我就好了。不过,可以留在我身边,等我睡了才离开,行吗?」

  「好的,就睡在我怀里。睡罢,一切事情都会办好的,包括力修,我不是把
他找来了吗?」

  我把夫人放在我们的大床上,和衣躺在她身边,抚着她的膀子,像哄孩子似
的哄她睡。

  「给我一杯迷幻仙子。」

  「不用了,酒精对胎儿不好。你倦了,要睡觉了。妈妈睡觉的时候,胎儿才
长。睡罢!」

  「力修,你替我去看看他……」矇眬中,她说。

  「他」就是力修。他的力修是我的秀丽。

  夫人和我结合,障碍不是她的财产和地位。没有人能够拿走她应得的遗产,
她曾说过自己已一无所有的那一番话,原意是试探我的底线。我表示不爱她的财
产只爱她,她给我感动了。后来她在我面前痛哭,恳求我原谅她撒了这个谎。我
当然原谅了她,我和夫人之间最大的障碍,是她的儿子力修。

  有哪个做妈妈的出嫁,要先问过儿子?但是,夫人和力修太亲密了,是丈夫
有外遇做成的结果。力修从来不肯见我面、不跟我谈话,他认为我是贪图夫人的
富贵,并不爱她。他不明白,我和他一样爱她。

  终于,我们安排了会面,在李家大宅的大厅里,来个男人和男人的对话。

  和我面对面的是个俊美清秀的少年,他中学就在贵族名校寄宿读书,衣饰配
搭都很讲究,丝质亮片衬衫紧贴在肌肉上,外翻袖口,紧身低腰的牛仔裤配上编
结腰带,反摺裤脚。最抢眼是颈子上绑着红色丝巾,头髮染成金黄,一个耳垂扎
了个眼儿,戴了个耳环。唇红齿白,样子七分像夫人,一两分像李四公子。这是
他给我第一个印象。

  力修第一句话,就是︰「你是个骗子,你不爱她。」他放大嗓门的说。

  「我们相爱,你妈没有告诉你吗?我爱她,她爱我。是不是吃我的醋?」

  「你胡说!你看中她的弱点,在她最孤单、脆弱的时候,乘人之危。你不是
好人,你是个小白脸。」

  「年青人,为什么那么激动?为什么骂我?我说对了些什么?我知道你和夫
人很亲密,你很爱她,有些晚上,她枕冷襟寒的时候,需要有人陪她渡过那漫漫
长夜的时候,你常在她身旁。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你妈妈没有什么瞒住我的。
害怕我抢走她吗?我不会。」

  他气得满面通红,额前和颈上青筋毕现,紧握拳头,鼓起腮帮子猛力摇头,
不能言语。

  「我们来个公平交易,好吗?你反对也好,我娶定了妳的妈妈。到时你就是
我的继子了。我给你一个便宜,让你得到你死了的爸爸不会给你的权利,你仍睡
在与妳妈妈睡房相连的房间,如果哪一晚我不和你妈妈睡觉,我就打开那道门,
让你进来。好吗?」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用来要胁妈妈和你结婚吗?我不受这一套。你不离
开他,我会跟你拼命!」说着,就一巴掌打过来,脸上一片火辣。

  我一手把他的手腕擒拿,细骨嫩肉,软绵绵的感觉。他使劲挣脱我的掌握,
急得两行泪水夺眶而出,衬衫的长袖子扯破,襟前掉了两颗钮子,肩颈曲线、襟
怀里丰厚的胸脯和鼓起的乳线,惊鸿一瞥,闪现眼前,就好像有股高压的电力,
把我震荡得鬆了手。

  我呆了一阵,他趁此机会,再给我一记巴掌,才拔足逃跑。我追上去,在窗
前看见他跳上停在大门口的雪铁龙跑车,身旁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男人,把膀臂
搭在他肩上,好像在慰问他。我无意追出去,但他们发觉我在窗前窥探,那个男
子一催油门,开走了。

  力修失蹤了。我和夫人简单的婚礼,他没有来。

  

                         五、变身美人


  
    「迷幻仙子」不能抑制夫人忆子的忧郁,我把家碧三母女接回家之后,有她
为我照顾夫人,就放心部署营救力修的工夫。

    追寻力修下落,要有点侦探头脑。我天生就有,如果没有,起初怎会有把握
和犯罪学家刘歌妮博士斗智,把她生擒回家,当我的美人呢?

  力修是个裙脚儿,一个人跑不远。凭信用卡的记录,他的行蹤了如指掌。他
跑过很多地方,歌妮相信他不是一个人,有人和他一起。她替我作了一些分析和
推测,让我意识到,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不能当作家中其中一个女人看待,她
的征探头脑没有因她整天在一群赤裸的女人当中生活就埋没了。

  我循着信用卡的路线追查,信用卡单据颢示,两个人吃晚餐,酒店开双人套
间,每程支付两张机票。和他在一起的人,是那个开雪铁龙的男人无疑。他们的
开销愈来愈大,跑的地方愈来愈远,买的东西愈来愈贵……在地球绕了半个圈,
大半年后,去了泰国。

  时机到了,先砍了他的信用卡,断了他的经济来源。查到那个开雪鐡龙的男
人的底细,是个专门勾搭富家子弟的小白脸。断定那个男人一定会找我。不久,
果然收到勒索的电话。从泰国打来。

    他要五千万元赎金,我当然不付。他说,在限期前,每一天会替力修打一剂
雌激素,否则,过了限期把他卖了做人妖秀。我要求和力修讲话,对力修说,你
明白你的处境吗?如果你不和我合作,你的男朋友让你做人妖去。他坚决说,他
宁做人妖,也不回家。我对他说,那么,由得你去做人妖吧﹗

    其实,我己胸有成竹,没付赎金,是要力修多吃一点雌激素和做人妖秀的苦
头。我找到一个专门训练人妖的娱乐集团的主头人,请他出头去收购力修。至于
那个出卖力修的王八蛋,我卖通当地黑道,把他抓住,去势,并且做变性手术,
把她变成个女人。听说,手术做得很好,用的是一流的整容医生。我要先看看他,
好看的话,考虑把他带回来做个下女。不合眼的话,卖他到妓寨去。

    出门最不放心的,是歌妮。她是个征探,比大姐聪明,我要提防她跑掉。离
家前,和她做了个爱后,就把她赤裸裸的从睡房抱到地库,关在笼子裏。她高声
的骂我,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回报她给我的帮忙。  

    来到泰国,心情很特别。走过曼谷的街头,经过酒吧,看到很多打扮很妖野
的陪酒女郎,我会多看几眼,想看清楚是男是女。不过,我心裏挂念着的,是力
修。这个孩子其实很可爱。如果力修知道他后来受的折磨,其实是我所摆布的,
他不会感激我。

    他收到风声,知道我会来找他。见面的地点是他演出的剧院。我让他在舞台
上看见我,坐在前排。他穿着各种服饰,泰国的,中国的、西方的载歌载舞。最
后一场、是性感的舞衣,很小布,勉强遮掩三点。合指一算,他己经像个女人生
活了几个月,尚未让他做变性手术。他和身材和样貎已经很像女人,比起她同场
演出的人妖一样女人。仔细的分别是,他的屁股不够浑圆,乳房不太挺。但是,
那些都是假的,力修的身材是真的。力修己经可以把他当做个女人看待。

    力修知道,这条路要走下去,生活要过得好一点,非做手术不可。但需要一
笔钱,是他没有钱。除非有人赏识他,替他付款,或有个男人想讨他做老婆……   
   
  那是个下三槛的地方,表演节目低俗。完毕了,我像其他观众一样,付款和
心仪的人妖明星拍照。我走上前时,他知道我认得他,想掉头就跑,但工作人员
拦住他。他只戴了一个性感的胸围,和丁字裤,我搂住他裸露的腰肢,闪光灯卡
唰的闪亮,他哇一声哭了。我对他说,力修,是我。如果你想留在这裏一辈子做
人妖秀,我由得你。如果你想回家,现在搂着我的腰,亲亲我的嘴,然后带着微
笑步下台阶。这些事你每个晚上都被迫着跟付了钱的观众做,让他们乱摸揩油。
今晚你照做一做,我就带你离开这裏。
  
  看来,我不必说服他,香吻马上送过来。力修的唇儿给我第一个感觉是跟女
孩子一样柔软,一样薄,不过他马上就别过头了。我搂住他步下舞台。观众们以
为我付了一大笔钱、买得美人归,为我鼓掌。每个人妖都有个价钱牌,付钱可以
拍照,摸胸和屁股也行。力修说要回后台穿衣服。我说,你不再需要他们给你的
那些庸俗不堪的廉价戏服。你穿的都预备好了。

  我拉着他的手走出门外,他个子不高,踏着高跟鞋,和我高度刚好相衬。我
的船在戏院不远的码头等着。河边风大,我把毯子披在他光裸的肩上,搂住他的
腰,对他说,你何苦要和我作对呢?夫人如果知道你沦落到如此光景,伤心死了。
她日夜渴望见你的面,你不挂念她吗?

  力修掩住脸不住的哭,不能说话。

  凉风,把船的螺旋桨溅起水花吹向我们。力修穿得少,全身冷得僵硬,牙关
颤动,靠住我取暖。酒店在河的另一端,从码头上岸,直达房间。下船的时候,
我表示绅士风度,拉着力修,他似乎未习惯做女人让男人献殷勤替他服务。

  在房裏,替他揭开毯子,看清楚他的身材。他有点害羞,像个女孩一样。

  「跟人上过床没有?」我问他。

  他说没有。我不相信。

  他说,有人提出过,但没答认。

  「你那个男朋友呢?上过你没有?上过几次?」

  他不肯回答。我再三质问,他就哭起来,像个女孩子一样委屈。不强迫他,
对他说︰

  「傻孩子,你应该明白,他不爱你。他吃你的饭,用你的钱,上你的床,把
你卖到火坑去。」

  「小李,你住口。」

  「看你的模样?他们要你穿戴这些廉价低俗的乳罩,和小丁。你穿得最差,
也要Victoria Secret。你仍穿在身上干嘛?」

  说着,替他解开撘扣。他拨开我的手,不愿意让我解开他的乳罩,我面前裸
露他的乳房。但是,乳罩已给我轻轻一扯,就脱下来。他腼腆地,两臂交叠胸前,
捂着。

  我说︰「放下来放下来,让我看看,他们把你弄成什么样子。我不会嫌你的
乳房不够大的。」  

  力修又掩面而哭。

  我说︰「哭什么?没有别人看见。长得蛮不错,是真材实料。当然,以后多
打几针,会更标緻。但是,我很喜欢啊。而且,没见过几个女孩子长得比你好看
的。唉,每晚都要给观众摸你的胸?是吗?可怜的孩子,以后除了我以外,没有
人能踫你。」

  然后我说,给我把这劣等的小丁脱下来,穿得不伦不类。他猛摇头,不肯脱。
我就由他先不脱去,把他拉进浴室,要他把脸上厚厚的脂粉化装洗掉。再把他推
进浴缸,替他全身洗一洗。他说,我自己来洗。我说,好的,我在外面等。浴室
冒出了热水的雾气,我坐在床上等他。出来的时候,从胸口以下,裹着大浴巾。
头上也裹用浴巾裹缠湿漉漉的长髮。

  他问我说,衣服在那裏?我指向衣橱。他打开一看,说,为什么都是女人的
睡衣?

  「你妈的睡衣没偷偷的穿过吗?要不要穿由得你,这都是我花时间我在曼谷
各大名店给你搜罗的。」

  他看来没穿过女人睡衣,拿了几件出来在身上比一比,挑了其中一件。背向
着我,解下浴巾,一对美丽的臀儿亮了出来。光着身子来看,有点看头,可以再
性感一点。臀儿像少女,够挺。腰部没动过手术,却细得像个女孩子,与胸脯和
臀部隆起处衬托之下,打出一个曲线的影子。把他带回家,在我的女人群中,无
论身材样貌不吃亏。

  力修知道我打量他的身材,赶快穿上睡袍,两手曲到背后,甩一甩长髮,用
橡皮圈束住。在镜子照一照,看见唇儿苍白,随手在化妆桌上的化妆品,选了一
筒鲜豔色彩涂上。

  我说︰「力修,你够漂亮了。快过来睡觉吧。」

  他略为犹豫,转身就走过来。睡袍薄纱般布料,突现他胸前两颗圆大的乳头,
和三角地带。在裙子下,腿间那蘯来蘯去的小东西,令他尴尬,要躲闪我的眼光。
我伸手拉住他。他甩开,自己爬上床来。不过,他没法怎能逃脱我,终于落在我
怀抱。我搂住他,对他说︰

  「看你蟞扭得像个女孩子,躲开我干嘛?我是把你从火坑中救出来的英雄,
你是被救的美人,以身相许都不能报答我,是吗?」`

  他不会感谢我的。不过,没有选择,只有让我抱住他。他身体綳紧,僵硬。
我对他说︰

  「你该明白,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妈,我是唯一爱你的人。」

  说我爱他,有几分是哄他,明白他从来不吃我这一套。现在是乘人之危际,
让他觉得好受一点。

  他再三别过头,躲避我的吻,教他更像个女儿家。最后,给我追上去,擒住
了他的嘴巴。轻轻的踫他的唇,他脸上报以厌恶的神色。我倒不在乎,吻得深一
点。他唯有闭上眼睛,很委屈的让我轻薄。

  我对他说︰「力修,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你快变成个女人了。你想
清楚,你见过不少男人了,你宁愿做我的女人,还是那个把你卖到火坑的人?」
  
  「我不是女人。」
 
  「你还不是,不要紧。我告诉你,你的将来变成比女人还女人。你很快会爱
上了我,喜欢做我的女人的感觉,像你妈妈,和我家裏其他的女人们一样。」
 
  「我不知道你搞过几多个女人。但我我永不会。」

  「力修,不要太早说不会。很多女人都说不会,终于都会。」

  「不要踫我。」
 
  我开始吻遍他全身,把他的睡衣领口的纽扣解开,露出他滑溜的香肩。然后
他微微隆起的乳房,和的肚脐。他不住扎挣,但是无力的。我按住他一对小乳房
轻轻的揉,反应和我爱抚过的女人一样,坚硬,胀大。我捧住他的头,要他看着
我,对他说︰

  「为什么不接受我对你的温柔?放轻鬆一点,我再吻你的时候,把你的嘴巴
张开,舌头吐出来,像个女孩子般享受着接吻。今晚,我要把你变成我的女人,
是你将会和我共度的第一个良宵……」
  
  我吻着他,我的手游到他的背,从颈背,向下移,扫过他的小蛮腰,然后找
到他的股沟。他的臀儿,比起女人,是小了一点。但一样圆浑和有弹力。我摸着
他的菊心。他娇声的呼叫起来了。我撩拨它,张开了花瓣。他摆动着屁股,要躲
开我的指头,我使劲的环抱着他,教他不能动弹,好让我可以探进他的桃源。

  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再逃遁了。开始微微张开口,并吸吮我的津液,他不厚
的唇片,涂了口红,像花瓣般鲜艳、柔软。他胀大了的乳头在我胸口磨擦,送给
我一股奇妙无比的快感。我解开他的长髮,让他甩一甩,飘然散落在他雪白柔滑
的肩膊上。这已经是在观感上,很女人的姿态了。我把他的头髮拨到她颈后,把
她的锁骨和粉颈仍露在我眼前。我触到他的肩,和颈弯,他全身就软化下来。让
我吻她,从那的肩,和单薄的背,和洒在肩背的秀髮。一阵水疗花香的气味。

  我向力修那紧紧夹住的大腿之间摸下去,他握住我手,让我摸个空。他转个
身来逃避我的搜身,顺势,就让他趴下来。我脱下内裤,把住我的肉棒儿,抱住
他的纤腰,对準翘起来的屁股,攻佔了他。
  
  力修那个洞儿的感觉,比处女的小屄还紧。他那不知是痛楚还是快感的阵阵
娇呼,教我更怜惜他。他的屁股儿不住打圈,像个女孩子一样,忽而收紧,肉壁
从四方八面紧紧的吸住我,有一种不能自制的动力,让我猛力冲剌。力修承受不
住,给推翻了,倒在床上。

  力修在我身下,喘息着。散乱的长髮,披在脸上,露出一双逃避我搜视的黑
眼珠。涂了口红的唇儿,微微颤动,惹得我要再亲他一亲。他闭上眼睛,羞怯地
让我把他像个女孩子般亲爱。我这个爱还没做完,吻着他的粉颈,闻着他长髮那
一阵花香,让我以后一嗅到这种香气就会想起泰国。我爱抚着他的乳头,他的背,
和黏稠着精液的屁股蛋儿。他不敢动,让我压着在我身下,听我在他耳畔轻声的
说︰

  「力修,力修,你以为你是谁?你什么也不是,只是个人妖。不过,只要愿
意做我的女人,像你妈妈一样,我会对你温柔,体贴。你为我而美丽,为我而降
服,我应许你,我们将会有很多个快乐的晚上,像这个晚上……」

  力修没作声。但我感觉到他在哭泣,眼泪滴下来,沾湿了枕头。我抱紧着他,
安慰他说︰

  「你的恶梦过去了,我会带你回家。醒来的时候,你是一个新的人。」  

  力修一定很久没睡过一张那么舒服床褥子,就这样,在我身下裸体睡,睡着
了。我拨开他的头髮,端详他。没做变性手术,没整容,但己经比许多人妖更像
女人。天亮了,太阳进房间,他仍不醒来。我看着他俯睡的样子,露了半个小乳
房,睡得很像个女人,毫无破绽。连他的小屁股也可以令很多男人颠倒。几个月
的调较,已见成成绩,他实在是块做女人的好材料,不把他改造成一个百分百美
女,浪我对他那么多心血。 

  那朵春睡海棠,忽然一个腾挪翻身,起来,拉起被单,遮掩裸体,说︰「你盯
着我干什么?」

  我说︰「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两个,不看你看谁?不要胡闹了,快起来,穿衣
服,今天我们忙着呢。」

  「没衣服,要我穿什么?」

  「傻丫头,我怎会叫你穿着睡袍到街上跑吗?我早为你预备了各款时装。」

  我拿起电话筒,给服务台说一声,一大批衣服就送进来。服务员离开后,力
修下床一看,瞪眼说︰「全都是女人的东西?」

  「你看清楚就会喜欢的。这几个月来,你不是每天都穿女人衣服吗?你不要
穿这些好东西,大可以穿昨晚穿的乳罩和小丁,或是索性不穿,你愿意光着身子
在街上跑我也不肯让别人看见我的女人的裸体。你看看,这些货色都不失礼于你,
都是全曼谷最着名的时装店搜购来的。看不上眼,我们出去再挑些。」

  力修看了一遍,说︰「那么,你走开,让我穿衣服。」

  「为什么要迴避?你说你是男的,大家都是男的,不用怕羞。如果是女人,
也早已给我看光了。」

  力修无可奈何,下床穿衣服。放满房间尽是不同款式的裙子和鞋,眼花缭乱,
我帮忙他,替他挑了一条小内裤,在她面前拉一拉鬆紧带,对他说,保证你穿在
身上,贴贴服服,你就觉得做个女人很幸福了。力修拿过来,转身不让我正面看
到他的下身,穿上去。我说,好看极了。还没说完,我已经一手拿起一个乳罩,
说︰

  「你没理由不戴乳罩吧?我看不準你的尺码,你自己试一试吧。」

  于是,他为了戴乳罩,没法子不先暴露了隆起的胸部,他的胸需要乳罩的承
托,再加个垫子,才可以挤出乳沟来。注射雌激素,只能让他的乳腺胀大到一个
限度,像个发育中的女孩。我看见他选了一件纯白色Calvin Klein
棉质小背心,好意的提醒他︰

  「宝贝,你介意你的胸不够挺?」

  「不干你事。」

  人妖舞蹈团的领班曾请示我,要不要给他做隆胸手术,我说暂时不要。大胸
脯要有个够圆够大的屁股配合,才称身,才有美感。力修配搭了一条也是CK的
牛仔裤,把他的小屁股裹着,把屁股蛋包装得妥妥当当,竟然是个女孩子的身材。
我献一些殷勤,把一双红色高跟鞋送到她面前,半跪下来,说︰

  「相信我的品味,这最衬得上你。」

  力修睨了我一眼,居然接受了,让我提起他的脚丫。脚丫子比女孩子是大了
一点,也欠了修饰,只是胡乱涂了些指甲油。不过,都不太难搞。

  我说︰「戏班裏没有人替你们修甲和修脚的吗?幸好这双跟鞋不露脚趾头的。
穿了丝袜更好看。」我把高跟鞋替她套上去,绑好带子。

  果然好看。我叫他去照一照镜子,力修一看,也不禁掩住嘴巴,表示不相信。
他挑了白衬衣和牛仔裤,刻意的「中性」打扮,踏着高跟鞋,披着长髮,就变成
一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在酒店的美容院,把头髮,指甲,眉毛一经修护,再
化了个靓妆,我简直不相信,他是个美人胚子。我把他带出到酒店的大堂时,他
不自觉地摇曳生姿,步步生莲,教我陪在他身边的像个观音兵。

  「力修,你看,男生都向你看过来了。」

  他没理会我。我跟他说话,他不答话。不过,他照着我的安排办事。替他拍
护照相片,弄个新护照,我不打算让他偷渡回香港。然后,带他去见一个人,是
他从前的「男朋友」。她短短几个月,成为曼谷人妖皇后云妮妲,脱衣舞没人跳
得比她更挑逗,养眼。有人看过她表演,出价十万美元和她过一夜降降火,但她
的老闆不让她卖身。

  「她的老闆是谁?」力修好奇地问。

  「不是别人,是她老子我。」我说。

  我把场包下来,全场看客只有我和力修。音乐起时,在迷幻色彩的灯光照射
下,舞孃出场。云妮妲施出浑身解数,随着音乐的节拍,把妖豔的舞衣一件一件
的脱掉,只剩下乳环和项圈。她晃动上身时,繫在乳头的流苏在空中打圈。在歌
舞团裏,力修也学过跳脱衣舞,同一个师傅。力修认不出台上的女郎是他的老相
好。我招招手,云妮坦就赤条条的走过来,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一手捧着她的蛮
腰,她把头偎依过来。

  云妮妲一对大乳房挨过力修那边,贴着他的面,力修好像给一块大石头压下
来似的,要避开。我对力修说︰

  「云妮坦够性感吗?奶子够大吗?你愿意,你也可以像她一样,做曼谷的千
人操、万人迷。」

  他不回答。我说,如果让你做变性和整形手术,你的身材会更惹火。我一边
说,一边玩弄云妮妲完全裸露的大乳房,云妮妲马上哼出些呻吟的声音。力修仍
不说话。我再说,你看清楚云妮妲是谁,你本来认识她的?力修摇摇头,表示没
见过。我对他说,他就是那个把你柺带来泰国,把你卖给人当人妖的人。力修看
看我,不相信。我对云妮妲说,你自己亲口说吧。

  云妮妲说︰「力修,对不起,是我。」

  力修认出她的声音,听见了,一巴掌打过去,在云妮妲的脸上,留下一个掌
印,掩着面,大哭了起来。

  我扬扬手,云妮妲光着身子退下。力修一脸茫然。我揽着力修的腰,把他拢
在怀裏,说︰

  「我己替你把他给阉了,报了仇。嫌不够,你想怎样惩罚她,说一声就可以。」

  力修激动地说︰「宰了他。」

  我告诉他,杀了他是便宜了她。她只是去了势,还不算是个完全的女人,我
打算下点本钱,把她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再整容,变成最美丽的人妖,参加人
妖皇后选美,拿到冠军之后…啊、啊、啊,就给她出一个裸体写真特辑…

  「这才是便宜了他,叫他那么风光。你替我宰了他。」力修还是坚持自己的
意见。

  「好的,以后我就把她交给你,你想操她也可以。其实,现在也可以。」

  力修说︰「你告诉她,脱掉裤子,我想看看他是什么样子。」

  我对云妮坦说︰「力修叫你脱裤,妳照办。」

  云妮坦把遮羞布拉下来,力修看见,吃了一惊。因为他自己差点变成同一个
样子。
    
  回酒店。在柜台,力修拿到了新做护照。护照上写着︰

  名字︰丽秀
  性别︰女

  看云妮坦的舞,我己经旦心旌摇蕩。关上房间的门,马上要和力修做爱。我
把他脱光,并没遇到抗拒,只是把他的内裤褪下来时,仍要掩护着他的小东西,
不让露在我眼前。我拥抱着他,让他脸儿埋在我胸怀,对他说︰

  「丽秀,不要捂着它,如果你不同意,我不会把它拿掉的。它勃得起来勃不
起来,我不管它,并不妨碍我做爱,只要你享受到做我的女人就成了。做我的女
好处多着呢。你回到家裏会看到我家的女人个个都给我招呼得很周到,问你妈妈
就知道。你会和她一同遇。你不能否认吧,我吻你的乳尖时,你有什么感觉?它
胀硬了。爱抚你时,会把你弄得很舒服,很满足。是吗?你就会觉得,做我的女
人多快乐。」

  那一晚,我替他在菊心涂些KY,进入时他那一点点痛苦,变成我们莫大的
快乐。在曼谷,不用上班,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只有丽秀。白天,我搂住她要接
吻时,他总要想办法闪开,不过,在晚上,她没理由推搪我。从浴室裏走出来时,
一身温暖,软滑的肌肤。他早己选定那天晚上的睡衣,让我吻,让我爱抚,让我
做爱,有点无何奈何。
  
  这个脱离了世俗,在异邦度假的心情,让力修的神经渐渐鬆弛。每天,他只
管在酒店裏要他做美容、学化妆、做健美操和游泳。泳衣要穿三点式,但保守一
点的,上面现出一道浅浅的乳沟,下身不会把屁股蛋儿露出来的。跑到酒店的私
人泳滩,躺在沙滩椅上出来,会招来别的男人的注视。她的生活,就是穿漂亮的
女装,和我逛街,购物,吃最好吃的东西。晚上,吃饭的时候,她一定穿上法国
或意大利名家剪裁的裙子、名贵的高跟鞋,挽住配衬的手袋,和我出入在曼谷各
高级餐厅。有时,气氛够浪漫,我会请她在舞池和我跳舞。他完全适应女人的舞
步,由我牵引带领。她开始享受,别人以别人以豔羡的目光投在女身的打扮。

  有一天,她泡过玫块花瓣水疗,从浴池上来,雾气从她身上上腾,一对乳房,
沾着水点,乳尖坚挺,满身清香,像个水中仙子。我替他抺身,顺手捏弄他裸露
的乳房和大腿,滑不留手。他想和她这一身柔软的肌肤贴身做爱。,把他带进房
间。她戴着我送她的宝石耳环,和项鍊,我就从那两个地方吻他。

  他说︰「现在是白天。」

  我说︰「白天做有什么妨碍?」

  说着,把他的内裤拉下来。他就投在我的怀裏,那小东西在我的大腿之间,
彷彿翘了起来。我捧住他的脸,看他。名师为他修剪过的髮型,突显了他女孩子
般清秀亮丽的面孔。按时的针药,把他的肌肤变得细嫩、柔滑。乳房也日渐鼓起
来。一对乳尖,在我舌头下胀硬。眼睛流盼,像个美人,吻他时,含羞地闭上。
我想,我有点爱上了他。他在床上除了不肯让我摸他的小东西之外,就任我摆布,
顺着我想做爱的方式,给我做爱。我在床头摸索润滑剂时,他为我送上。我点了
些,滋润他那朵美丽的菊花,吻他臀儿,直至他开始扭动。我先把两个指头插进
去,他就拱起腰,迎过来向我要。我进入他身体时,他在喉咙呼出轻轻的爱的回
应。

  或许,一个多月来,天天做爱,她也有点爱上了给我宠着的滋味。或许,我
把她调教得差不多了。归期己近。我告诉他。我告诉他,夫人每天都等待着他回
去。
  
  家碧如常挂电话来报告家裏的事︰谁跟谁吵架,谁闹脾气,夫人如何,我的
孩子们乖不乖。给关在笼裏的歌妮说,把她再关住她要疯了等等。家碧说,家裏
的女人个个等着你回去,你离家太久了,再不回去,不单博士会疯了,我的女人
们都会疯了,她管不了她们。而且,她自己也快受不住了。

  家碧问及力修的进展。我告诉她,他愈来愈像女人,做爱,一次比一次好。

  家碧说︰「他没抗拒吗?」

  「我猜,这是他每个晚上的期待。」  

  「你的女人,没有一个能有过他那般好待遇。」

  每天只有一个晚上,女人太多,想要的,我也没空给她。夫人有做爱的优先
权,她一个礼拜需要做一个爱。其余的要看我的心情。虽然我最爱的是她,但我
总是想当然的常把她冷落。她很少投诉。她这种语气,我听得明白。

  我说︰「我的好姐姐,呷醋了吗?回来后,到妳房裏睡你三十个晚上,那就
行吗?」

  「你这个没心肝的人,谁愿意给你睡?」家碧说。

  我看不见她,听她的语气,可以想像她甜在心裏。她说的倒是真,有太多女
人要应付。她也很豁达,大方,宁愿把我拉到她两个女儿的床上。  

  我吩咐她把力修睡房的家俱、床和旧的衣服丢掉。我会在这边替丽秀办个新
衣橱,化妆桌、大床和和床上用品,空运回去。    

  
                       六、姊弟恋情
   

  家碧和我,有千丝万缕缠绕着。 
      
  直到现在,她的丈夫仍死不不息,访寻着她们母女三人。寻着她,不是为爱
她,而是要难为她。我如果早一点发迹,或许她不必受那么多苦。把秀丽带回来
那一天,我没和他同房。我答应过家碧,跟她做三十天的爱。她值得我这么爱她。

  我们姊弟两依为命,是她牺牲了青春,把我拉扯大的。而我起初吊儿郎当,
靠一点小聪明,并不上进,只顾玩乐。她受不了,和我摊牌,告诉我要嫁人去。
当时,我并没有说一句要留住她的话,也不关心她要嫁给谁。而她太了解我了,
明知道我连自己也养不活,怎可以照顾她一生?她收拾了她的东西,说会请人来
替她搬,就提着一个小皮箱,离开我们的家。临别,在大门前,她放下皮箱,掉
头回来,满面泪水,绕住我的脖子,翘起脚尖吻我。我如梦初醒,看见眼前的姐
姐,马上要离我了。我搂住她的腰,和她深深的接吻。

  她抗议,我却不放开,愈缠得紧,吻得深。

  那不是个姊弟道别的吻。

  我说︰妳不要走,好吗?

  她说︰太迟了,我己经答应人的婚事。

  我鼓起勇气求她留下,并开始爱抚她的乳房时,路旁停下了一辆桥车,车牌是外省
的,叭叭的响号。她推开了我,抹去泪痕,提起小皮箱就上了车。  

  无意中,看到一个哥尔夫球会会所招聘调酒师的广告,工作地点,刚巧是家碧嫁去
的那个地方。于是应徵,给取录了。打这分工,除了算是我曾做过的最好的一份差事,
觉得也接近姊姊一点。我和她偶尔通个电话,从来不让我去她家。我问她婚后快乐吗?
她说,结婚只不求有个男人,不问快乐。我追问她快乐不快乐,她从不答我。

  一个晚上,下了班,收到她的电话,说想要见我。在暮色中,她戴着濶框太阳眼镜,
出现在约定的公园裏。我们在湖边的长椅坐下,她二话不说就哭了。我安慰她,让她在
我的怀抱中,温暖了身体。然后,再一次问她︰「为什么不快乐?」她就把遭遇和盘托
出︰她的老公虐待他,不给她一毛钱,也不准她出去打工。今晚,她老公约了朋友去睹
场,偷偷走出来见我。

  是我害了她的,从前对她那么不在乎,没有把她留在我身边。我告诉她,现在工作
稳定了,工资不多,勉强可养活她。她说,不能离开丈夫,因为他是个脾气刚烈的人,
他有力气一拳打死一个人。我听明白了,替她把太阳眼镜除下来,来见她眼眶附近青了
一块。他打我的姊姊,这还了得?我问她,他在那裏,要跟他理论。她拉住我,说,如
果你爱我,不要惹他,惹了他,日子更加难过。说着,借了我的肩头靠着,哭不成声。

  她说︰阿弟,你有没有别的女人?

  我说︰没有。妳问这些干嘛?

  她说︰带我离开这裏,去那裏都好。让我们两个人,像从前一样,快快乐乐的生
活。  
  
  我说,给我一些时间,让我安排一下。

  我说这话的时候,那话儿忽然勃起,在裤裆搭了个帐蓬,一阵强烈的意愿,从那个
亢奋之源涌上心头来,要爱她。她己投在我怀裏,而我不管她会怎样反应,就吻她,并
且探进她的裙子裏,在她的丝袜和内裤之间,找到一截裸着的,热烘烘的大腿,轻轻地
爱抚她。她口裏是说不要,但没有半点反抗,任由我吻着,并触摸她身上那些我觉得需
要我去爱的部位,我的姊姊,在我爱抚之下,内裤湿透,乳头挺起,全身火热,渐渐溶
化。

  我也不理会有没有人走过,把她的内裤褪了下来,撩拨她的小屄,如果她接受我用
指头的挑逗,她说要跟我私奔的话就可以肯定。我放胆的把两个指头探进她的阴道裏,
她抵住我的手指,把身体迎上来,让我这样和她做爱。我怀抱着的姊姊,原来给人弄成
了个对爱如饑如渴的怨妇,放下身段和衿持,需索着弟弟的爱。她一次天一次的,在我
指头间得到高潮,那是我和那么女人睡过所未曾见过的。她会让我的指头在她小屄裏抽
插到天明,但我不能这样对自己的姊姊。当我认为她已经稍稍满足了性慾,用她的小内
裤替她把下体,大腿和屁股沾着的爱液,细心地替她擦一把。

  晚风吹拂,我们相偎依着,像对爱侣,享受着片刻的缠绵。到了她必须回家的时候,
就坚持自己回去,不让我相送。回到家,电话铃声又响,是她。告诉我,今天晚上的事,
不要提起。当没发生过。

  我说,大姐,给我一些时间,是认真的。我会带妳走,给你终身的幸福。
  
  她说,我们是姊弟,是不可能的。

  我说︰今晚,我也经把「不可能」三个字从我的字典删掉了。很快我会带你走……
你要撑下去,而我会为妳的缘故发奋做人。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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